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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坐在院里的青石桌旁撕纸钱，看见我回去头也不抬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熟人，顺便下馆子吃了个饭。”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不敢看奶奶的眼睛，生怕她因此而恼怒。

    “王秋生吧？”

    柴姑并不生气，女大不中留，再说了，王秋生是个读书人，家境也不错，如果真能走到一块也不错。

    “奶奶，你是老神仙吧？为何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我拍起了马屁，只要她不生气，啥都好说。

    “呵呵，少给我戴高帽子，快来搭把手，这些纸钱都得撕开，不然明天来不及。”

    这些活不应该是下人干的嘛？为何奶奶亲自动起手来了？

    我望了一眼院子，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没有。

    “奶奶，下人们呢？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招呼客人了，今天晚上唐家大院摆丧宴，人手不够，西院的都去帮忙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看见前院人来人往。

    晚上又饱餐一顿佳肴，然后很早就睡下。

    悦来客栈，王秋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桌上的油灯烧得有气无力，光朵摇曳，风一吹，感觉立马要熄灭一般，弄得他心里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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