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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那金属阶梯并排往下走,再次看到下面有绿色的气时,铁万刀问厉凭闰:“这气跟刚才的是同一种?”
“是的。”厉凭闰回答,“对我们无不利影响。”
铁万刀问:“往下走吧。”
绿色的气漫过他们的头顶后,铁万刀又看到了其他颜色的气,他每次看到到一种颜色的气就会问厉凭闰下面的跟之前他们遇到过的是不是同一种,厉凭闰每次都告诉他就是同一种。
各种颜色的气一次次地漫过二人的头顶后,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
由于铁万刀走得太快,又要求厉凭闰与他保持同样的速度,往下走了一段时间后厉凭闰又累了,累得气喘吁吁。
铁万刀还没累,便假装没听到。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铁万刀也觉得有些累了,便说道:“你喘气声怎么又那么大了啊,不是故意的吧?”
厉凭闰气喘吁吁地说道:“族长,我当然不是故意的。”
“这才走了多一会儿啊,就又累了?”铁万刀说道。
“不能跟族长比啊。”厉凭闰说。
“我实在不爱听你那么大的喘气声,我们干脆停下来吧。”铁万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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