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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小灰帽的人道:“谁愿意把粪便弄到自己身上了?这显而易见的事,还能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
“照你这说法,我不怕蓝甲人的血也是显而易见的,凭什么被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旁边那个铁仓人道,“你不光说了这一次,刚才你又说了一次,你说这么胆小的人,可能真是怕蓝甲人的血。你都这么说我了,我说说你还不行了?”
“你那事跟我这个就不是一个情况,你还真好意思说。”头戴小灰帽的人道。
“确实不是一个情况,我那个情况严重得多!”旁边那个铁仓人说,“你这点事算什么?就算被人听到你就是愿意把粪便弄到自己身上又怎样?你会因为这个而有危险吗?我这个就不一样了,你有没有预谋,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就这样争执着,停了一段时间后,又争执了起来。
就在他们已经离高蓬房没多远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阵狂风。
那风声在他们听来甚是吓人,先是有个铁仓人蹲了下来,接着其它铁仓人也蹲了下来。
脸色煞白的那个人倒是没觉得这事特别可怕,但是也感到奇怪,看其他铁仓人全都蹲了下来,他也蹲了下来。
有些人吓得直哆嗦。
大家纷纷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低,着头,大都不敢抬头看前方了。
“怎么回事?”
“怎么忽然这么大风?”
“是啊,风太大了!”
“这地方也没别人吧。”
“只有我们。”
“这风声好奇怪!”
“是啊,怎么那么怪?”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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