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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手人道：“他回答你了吗？”

    “他说……悟性这东西……既然我没有，那……那也不必问他说的是什么了。”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然后怎样了？”

    “然后他又跟我说……他已经对我使用了‘悟芬’可是……可是我好像一点都没感觉到。”那个人道。

    “他说的‘悟芬’是什么东西？”灰手人问道，“你知道吗？”

    “后来才知道的。”那个人道。

    “你问了他吗？”灰手人又问。

    “没问他，她就……就主动跟我说了。”那个人道。

    “怎么跟你说的？”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有没有闻到那里有些奇异的香气……”那个人道。

    “你闻到了吗？”灰手人问道。

    “我……一点都没闻到。”那个人回答。

    “直到他说出来了，你也没闻到？”灰手人问。

    “是的，没闻到。”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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