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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我们看到的一块石板上凸出来的字。”褐手人道,“那些字从侧面看,其实就是一个面,很窄的一个面,从正面看才能看出是什么字来。”
“你想到的果然是这个。”灰手人道。
“真一样?”褐手人说。
“是啊。”灰手人说道。
“跟你这次说的应该也有些区别吧,绿纱跟那块石板情况还不一样。”褐手人道,“听你说的,你看到的数应该是立在绿纱上的吧?”
“是。”灰手人道。
“而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些吐出来的字并不是‘立’在石板上的,而是‘躺’在石板上的。”褐手人说。
“确实如此。”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现在你看到的什么样了?”
“那些线还是忽粗忽细的。”灰手人道,“我只要变换个角度,那数也自己变换角度,反正就是,不管用哪个侧面对着我,都肯定是用侧面对着我的。”
“太有针对感了。”褐手人说。
“很明显的针对感。”灰手人道,“但我又找不出原因。”
“他腹部传出来的雨声好像又发生变化了。”褐手人道。
“没错。”灰手人道,“又变了,又好像快停了一样。”
“雨滴声越来越轻。”褐手人道。
“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停下来。”灰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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