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八百七十八)分事-《铁雪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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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手人说道:“你都看这么透了,我还说什么?”
“说点什么都行。”灰手人道,“当然,不说也行。”
“你说的话的确是好笑的,但是想到刚才我要说的‘生命’,我就算又笑了,你也还是会听出异样的。”褐手人说。
“所以也不是必须在这种时候笑。”灰手人道。
“可能就是此时此刻。”褐手人说道。
灰手人“哦?”了一声。
褐手人道:“我是说,可能就是此时此刻不容易笑得那么开心,或许下一刻,就算终结时刻接近,我也依然可以笑得高高兴兴的,那样就显得洒脱多了。”
灰手人道:“显得?”
“或许可以说是真洒脱。”褐手人道,“我之前以为真洒脱一定需要真放下,但此刻我倒觉得也不一定,不真放下,也可以做到真洒脱。”
“如何做到?”灰手人问。
“就听你说话,一直听,然后暗暗告诉自己,还能一直能。”褐手人道。
“把自己的心都说信了?”灰手人问。
“对。”褐手人说,“把自己的心说信了,是精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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