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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褐手人道,“之前还觉得可能那柴火棒是之前已经烧了的再次成型的。”
“奇怪的是,我也有这种想法。”灰手人道。
“反正以前在外面,我是没听说过已经烧了的柴火棒再次成型的。”褐手人道。
“我觉得特别奇怪的一点是,我印象里,已经烧了的柴火棒都成灰了。”灰手人道。
“你也想到成灰了?”褐手人说。
“你也一样吗?”灰手人问。
“是啊。”褐手人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以前我见过的柴火棒有那种烧过之后并没成灰的。”
“我也是啊,并不是每次烧完之后就会成灰。”灰手人说,“以前有一次我看到的柴,烧完之后变成了全黑的,有一部分只要不碰,就不会碎成灰,另一部分,可能是因为没烧透的原因,就算碰了也成不了灰。”
“我也见过差不多的。”褐手人说,“但是,就算不碰也成不了灰的那种,它也不可能跟新砍的柴火棒一样坚硬。”
灰手人道:“的确如此啊,不会像新砍的柴火棒一样坚硬,所以这次我起初感觉能用来搅泥的柴火棒就像是新的,但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那柴火棒是之前已经烧了的再次成型的。”
“这会不会又是什么启示?”褐手人问。
“你跟我此前的感觉如果差不多的话,很可能就是启示了。”灰手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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