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玄璟抬手捧住她的小脸,指腹在那块伤疤上轻轻摩挲。 “无论阿宁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当然,阿宁想等脸好了再嫁,我没意见。” “既然婚期已定,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贺栀宁合上册子,起身,弯腰凑到他漂亮的玫瑰唇上亲了一口:“我家玄璟真善解人意。” 然后转身取下屏风上的外袍,亲自帮他穿好。 又叮嘱道:“天寒地冻,以后不可穿这么少出门,知不知道?” “嗯。”萧玄璟笑着搂住她的腰,俯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明日,等我。” “明日?” 萧玄璟低笑一声,便翻窗走了。 翌日将近午时,贺栀宁才明白‘明日,等我’的意思。 正打算给贺栀宁换一壶热茶的拂晓,看到管家进院子,立刻迎了上去。 听完管家的话,忙不迭跑进房间:“小姐,摄政王亲自送聘礼来了,老爷让小姐赶紧去前厅。” 贺栀宁眼眸一亮,立刻抬步赶往前厅。 “小姐,外面冷,先披件衣服。”拂晓抓起软榻上的披风追上去。 贺栀宁赶到前院时,便见整个院子被朱红色檀木箱塞得满满当当,而王府的侍卫依然还在一箱箱往院子里抬聘礼。 “小姐,这、这聘礼也太多了吧。”拂晓看得两眼放光:“奴婢看着应该有好几百抬,王爷对小姐真好。” 贺栀宁同样震惊。 他这是把整个王府府库都搬来相府了吗? 正厅上首位,萧玄璟一袭玄青蟒服加身。 与昨夜不同的是,他外面披了一件白狐皮墨色暗纹大氅,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矜贵俊美的容颜冰冷疏离,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臣服的威压。 贺知谕坐在左下位。 虽然入朝为官多年,贺知谕自诩连天子龙威都不怵,但摄政王是从沙场的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身上的煞气比冬日飞霜还要摄人,压迫感远远高于皇帝。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岳丈的气势,反而脸色紧绷,提着一口气。 贺栀宁进门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心疼自家爹爹,不由皱了皱眉。 可君臣尊卑摆在这,她再心疼也得遵守。 走上前柔身施礼:“臣女见过王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