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邹氏抹了一把眼泪,“有。” 张开弓经常一进山就是好几日,无事时,便会刮一些松香回来,攒多了拿去镇上卖。 这会儿家里还有一小坛。 秦慕修道,“拿些出来,用白酒溶了,把粗麻布放里头沾湿,再去给开弓大哥擦身,或许有用。” 邹氏也不知这样有没有用,但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按照秦慕修说的,配好松香水,绞湿一块粗布帕子,从张开弓的手臂开始擦。 连擦几下,那黑色的东西竟就融化开,露出一块红通通的肉色皮肤。 “有用,真有用!”邹氏喜极而泣。 张开弓也看到了希望,不再扭.动,忍着痛,任由邹氏替他擦拭。 一个人擦太慢,赵锦儿和秦慕修也上去帮忙。 大概花了快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勉强把张开弓擦出了一个人形出来。 尽管还残留少许,但比起方才浑身裹得一丝缝儿都不剩,现在已经舒服不知多少。 张开弓只觉喘气都轻松许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