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皇后:“你我相识数年,平日里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害我?” 芳兰听这话跪在了她的面前:“娘娘,是我,这件事是我背着你做的,我对不起你对我的情分。我也是被迫无奈的。” 韩皇后:“被迫无奈?难道我给你的这一切还不够吗,值得你去给陛下下毒?” 芳兰:“是我猪油蒙了心,听信了那细作的话,想来他说,若陛下出事,你的皇子泽便最有可能袭位,我这都是为了娘娘你...” 韩皇后:“细作?何来的细作?” 芳兰:“我...不能说...芳兰在这里谢过娘娘的恩,这一切我会一力承担,娘娘...” 韩皇后:“你我主仆一场,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但求陛下无事...” 说着侍卫闯进来,将芳兰带走。据说芳兰招认了一切。但皇后因此事被禁足,而陛下的病情似乎越发严重。 寝殿内,司药局和太医署的人,商讨着陛下的病情。 太医令韩晟:“这几日,虽用了药,但陛下的情况未得好转,想来你们会不会什么法子。” 江司药:“我也实在无头绪,这银耳羹中所用的毒,尚未发觉。” 太医令韩晟:“我有必要去皇后处,探查一番。” 江司药:“我等在此守着陛下,若有发现,自当通知太医令。” 自从韩皇后家书断恩,韩家与她再无往来,如今韩晟看着禁足的韩琪,心里五味杂陈。 太医令韩晟:“下官,参见皇后娘娘。” 韩皇后:“这无旁人,兄长不必如此...” 太医令韩晟:“皇后早就与韩家断恩,何来兄长,我今日来,想要请教皇后,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陛下中毒颇深,也请皇后看在江山社稷,告诉下官...” 韩皇后:“这毒并不是我下的,芳兰已招认了。” 太医令韩晟:“芳兰是你的人,如今她已经投井自尽,想来和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 韩皇后:“兄长,不是我做的,为何你不信?” 太医令韩晟:“我只身一人来着,那我就与你分说一番。当年你为了嫁给陛下,不惜与韩家断恩,父亲母亲未曾怪过你。但是你明知安儿的身世下,害的父亲入狱,为了保护韩家父亲自溢。母亲也因此事郁郁而终。从头到尾,你都未曾回去拜过二老。如今韩家的荣耀,是安儿带来的。今日你竟错的更深。” 韩皇后:“兄长,我知道我不孝,我又何尝不想念他们,求兄长帮帮我,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太医令韩晟:“请皇后好自为之,微臣告退。” 又过了三日,陛下虽暂时稳住,但所中何毒却依旧没有定论,这天江司药提议,不如广寻名医,为陛下诊治。 太医令韩晟:“不可,若如此,陛下生病的消息便是传开了,落入有心之人手中,恐带来不测。” 江司药:“可是,我们并不能找到治疗之法,对了,上次和安公主回宫,说在荆州有一位醉酒医仙,善毒,医术十分了得。” 太医令韩晟:“竟有此事,我这就奏请陛下。”在重臣的商讨下,向荆州发出救信。 袁嵩带着队伍回到了皇城,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同宫中的细作悄悄见上了一面,当他得知芳兰已得手,便打算将消息传往吐谷浑,但传信的当天他却没有这么做,而这封救信在几日后,到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