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桑坦皇早就有命令,践踏农田者杀无赦,世子却说只是一片农田而已,难道是要践踏圣旨对桑坦皇不敬吗?”她盯着桑格斯。 桑格斯愣在那里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有想到竟然被人质问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我什么时候血口喷人?”田蝶舞站了起来:“你进六卫堂,怒视太子,我三番提示你寸步不退,扬言只是一片庄稼,赔了银子就是,难道还是我血口喷人,你于君不敬,于民不慈爱,现在还在这里义正言辞。” 桑格斯还真的没有话说了,然后非常不情愿对桑格奇行了一个礼:“请太子赎罪。” “本太子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既然战王世子已经认错了,那就带着那些人游城,也算是拿出了一点诚意。”桑格奇简单的说。 桑格斯简直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但是现在他能怎么办? 看着桑格斯绿着一张脸领命行礼退下,六卫堂里的人表情不一,他们都知道太子这次是真的强势崛起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这些人全部都扣三个月粮饷,要是再犯,军法不容。”桑格奇十分严厉的说。 “是。”一群人行礼退下,那些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了,也灰溜溜的跟在后面走了。 桑格奇总是长舒了一口气,他从未像今天这样畅快过:“田蝶舞,如果你不是使者,如果你不是郡主,还敢这么嚣张吗?” “不敢。”田蝶舞非常利落的说,一点都不为自己仗势欺人感觉到羞愧。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笑了一下:“你也不是正气禀然吗。” “我什么时候不是正气禀然了?”田蝶舞十分不服气的说:“我不是使者,我不是郡主,能站在这里吗,会和这些人有‘交’集吗,说不定我守着我是三百亩地过的很好呢,哪有这么多破事,人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这个不是能同日而语的。” 桑格奇想了一会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养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送给你玩儿几天。” “要送就送,竟然只是给我玩儿几天,我不喜欢鹦鹉。”田蝶舞不在意的说:“不和你说了,我回去看我的庄子了,赔钱的生意。”她说着十分不开心的走了。 战王气的摔了杯子,柳如眉也没有过去安慰他,因为她也被气到了,她等待这个时机等待了半年,就是要在他们最高兴的时候,让他们狠狠的摔到谷底,为此这半年她没有任何动作,任凭他们一天一天的长大。 在柳如眉的眼里,不管田蝶舞他们怎么努力,都是给她做嫁衣而已,现在他们倒成了那个做嫁衣的,证明了桑坦皇的威严,对方几乎都没有什么损失。 “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桑坦了。”柳如眉握紧了拳头,她辛辛苦苦经营到现在,绝对不允许功亏一篑。 “看来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了。”桑格战也是握着拳头。 这个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这本是十分简单快乐的一天,她要搬新家了,可是突然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有些感慨。 出城‘门’的时候田蝶舞看到了唐羽天,两个人站在那里对视了一下,招呼都没有打一个,然后擦肩而过了。 两个人的眼中,都有几分的落寞,可是就是人群之中越走越远。 “大方的使者还真是说到做到啊,要是皇上早点这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十分感慨的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