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关头,阿行制止了她。 阿行说强扭的瓜不甜。言下之意,成德帝是去隔壁周府吃喜酒,而非来秦王府。 事实证明阿行猜对了,成德帝的御驾队伍确实去了周府。 贤妃看着寥寥数几的宾客,悲愤涌上心头。 她要强了一辈子,也风光了一辈子,怎会临到头来在自己儿子的婚事上被人这样打脸? 是了,是柳朝颜这个祸害。 道士为柳朝颜批命,称她克父克母克夫,她为了面子,也是因为形势所迫,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这桩婚事。 若阿行早点下定决心,毁了这桩婚事,最起码今日就不会被人这般羞辱。 贤妃憋了一肚子气,等到柳朝颜和周行正式拜堂成亲的当会儿,到拜高堂那一刻,贤妃手里的杯子突然甩了出去。 杯子就着热茶堪堪在柳朝颜的足畔摔个稀碎,一时间喜堂内寂静无声。 柳朝颜从进秦王府的那一刻起就觉出了不对劲,虽然她披着红盖头,却也看出参加她喜宴的宾客少到极致。 她突然间很慌,这跟她所想象的婚礼不一样。 她想象的婚礼应该是宾客满座,新婚夫君待她如珠如宝,王府上下对她这个王妃毕恭毕敬。 当她所期望的前景接连落空时,贤妃的态度就愈发让她上心。 偏偏贤妃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却在拜高堂时甩了杯子,这不就是当着仅剩无几的宾客表达对她的不满吗? 她心里头悲愤至极,却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小心翼翼地牵紧红绸,隔着红盖头看向她最好最好的阿行哥哥。 周行心里头也郁结难消,心里像是烧着一团火。但他还保留了一份理智,只淡声吩咐道:“来人,把现场收拾妥当!” 贤妃却说道:“成亲误了吉时不妥,继续成亲仪式!” 柳朝颜脸色微变,她所跪的圃团上全是瓷杯碎碴,难道她就这样跪在上面吗? 这是傧相扬声道:“二拜高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