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先生,求你饶了我吧……不,求你杀了我吧,我罪该万死。” “对,你罪该慢慢死。” “不,罪该万死。” “对,慢慢死。” 冯玉正:“……” 赵传薪只留下两人看守,防止这货挣脱,虽然不太可能。 然后带着其余人离开。 周遭百姓待枪声停了,试探着靠近凑热闹。 这一瞧,吓的不行。 “冯老爷被钉在柱子上了。” “命根子都让人给钉了,好惨。” “活该,谁让他害死了刘旅长。” 当赵传薪带着葛云鹏等人来到江边,对岸的日军已经收到风声,摆好阵势严阵以待。 这边,有一伙朝廷的新军暗中侦查。 有人回去向吴禄贞禀报。 吴禄贞激动道:“你确信是赵传薪来了?” “是,百姓都说赵传薪来了,半个时辰,杀了日军两千人。尸体尚在,军械未缴,百姓不敢上前,对岸的日军也不敢过来敛尸。” 一个小时,就杀穿了两个大队的日军? 吴禄贞心说这比在辽东杀的更狠,怪不得张作-霖说赵传薪比之从前更强,杀人的艺业渐臻化境。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杀得好,恨不能与炭工兄齐上阵。” 手下心中嘀咕:看那战况,你上去恐怕最多手刃一个鬼子,姓赵的已然杀了1999个。 这种战争,已经叫人匪夷所思。 吴禄贞振奋道:“再去探!不,我亲自去。” “您不等朝廷的电报了?” “再等,花儿都谢了。” 出门后,吴禄贞打听到更多消息。 赵传薪带背水军残部,先去了天宝山银矿,将冯玉正钉在耻辱柱上。 “痛快。” …… 是夜,下弦月,但只缺了个口,毕竟过十五没几天。 江这岸,葛云鹏问赵传薪:“先生,咱们开打么?” “对,我要开大了。” “先生,咱们要打到哪般地步?” 赵传薪点上雪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葛云鹏擦擦额头的汗水,结果糊了个大花脸。 他咬牙切齿:“好,咱们捉了那远野贵树,老子要给他剥皮抽筋剔骨,为旅长报仇。” 赵传薪却道:“你们在这边等着,当战事停歇再渡江去缴械。” “这……” 赵传薪不给他反驳时间,戴上眼镜,极目远眺江对岸,身影倏忽不见。 葛云鹏等人见赵传薪在眼皮子底下消失,吃了一惊:“先生之神通广大,已远超过去,看来修为精进不少。” “这是仙法么?” “管它是法术,还是妖术。” 日本人也在拿望远镜观察。 夜里光线暗淡,看的不真切。 忽然赵传薪身影消失,侦察兵吓了一跳:“咦?人呢?” 下一刻,他脖子被光刃斩断,头颅落地,才看见赵传薪居高临下望着日军阵地方向。 侦察兵大脑停止活动前还在想:怎地一下子就过来了? 又听见赵传薪说:“星月,给我侦测出日军分布,找出最密集的地方,我要摆暴雨梨花针。” 侦察兵心想:暴雨梨花针是什么? 赵传薪再次消失,侦察兵听见密集的吓人的枪声。 砰砰砰…… 子弹如雨,敌阵如潮,溶溶月色,如割麦草。 日军最头疼的是赵传薪忽东忽西,忽左忽右,抓不住他的身影。 乃至于火炮没办法使用。 远野贵树问:“赵传薪到没到雷区?” “这……真不知道。” 话刚落,轰轰轰…… 地雷爆炸声此起彼伏。 远野贵树眼睛一亮:“去看看炸没炸死赵传薪。” 赵传薪自然没炸死,倒是日军被炸死不少。 原来星月侦测到地雷,赵传薪让掘地傀儡小心挖出,重新布置了个小型雷区。 然后闪现到敌阵后,在沙洲临时筑了个机枪阵地扫射。 机枪阵地正处于八面埋伏当中,日军绝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完成合围。 只是有一面埋了雷,日军死伤惨重。 等他们绕开雷区,推进到重机枪阵地侧翼,赵传薪已经收了枪,化塔成沙离开。 赵传薪绕了两圈,星月没能找到远野贵树所在。 他传送回奎特沙兰睡觉去了。 龙井,吴禄贞却无心睡眠,手下频频来报:“进攻了,也不知用的什么武器,几个呼吸间,日军死伤大一片,至少三四百人。” “不知怎地,日军踩了自己埋的雷,死伤数十。” “日军进攻机枪阵地,死伤数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