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通知天上飞的人,让他们将古丽扎尔的母亲送来港岛。 只是,来港岛后古丽扎尔缠着他不让他走。 赵传薪初来乍到那会儿是不打算要孩子的,现在可倒好,加上肚子里还没见光的这个已经仨娃儿了。 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让丽贝卡·莱维也怀上。 否则就能凑上一桌麻将。 他带着古丽扎尔,骑上三代游龙赶回港岛。 刚上岸,就听星月在耳边说:“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为好。” “什么事?” 古丽扎尔奇怪道:“你在跟我说话么?” 赵传薪摇头。 星月说:“我通过宫下太吉脖子上的铜眼看到了一个消息——清廷准备给日本捐善款赈灾。” “多钱?” “十万。” “焯!” 此时古丽扎尔指着莲花楼说:“咱们去莲花楼吃饭,你做东。我同学说这里的点心好吃,我经过数次,没舍得进来。” 赵传薪摸了摸她的小辫,扯着她手进门。 刚进门,掌柜看见赵传薪后瞪大眼睛:“赵,赵,赵先生……” 他急忙上前迎接,途中撞翻了两把椅子,惹的顾客侧目,其中不乏洋人面孔。 没办法,当初赵传薪在此杀的血流成河。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当初赵传薪杀完人后,莲花楼几乎经营不下去。 李光宗会做人,且从不仗势,不为非作歹。 他每天带达官显贵来莲花楼捧场,居然硬生生将生意捧的更大。 再也没人说此处是凶宅。 无论如何,掌柜都不敢怠慢。 赵传薪龇牙一笑:“老板,给我们安排个靠窗户的桌。” “赵先生,您跟我来。” 不光是掌柜的,伙计也点头哈腰。 莲花楼虽然颇有名气,做的东西也好吃,可掌柜和伙计却不算殷勤。 当然,那都是李光宗给“惯”出来的毛病,让他们看菜下碟,眼睛都长在了脑门上。 越是如此,莲花楼就越有逼格。 “此人是谁?” “北佬!” “那还用你说?” 那一口大碴子味多明显。 洋人也在交头接耳打听。 此时,旁边一桌的洋人起身:“你好,请问,你是伊森·赵么?” 赵传薪语气冷淡:“管你鸟事?” 不想这人只是笑笑不以为忤:“赵先生,我叫约翰·华生。我基本已经确定是你了。真巧,我正要去玄天宗拜访你,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不愧是港岛名流必来的莲花楼。” 赵传薪一推约翰·华生,将他推到一旁,更别说跟他握手。 他牵着古丽扎尔朝靠窗位置走去坐下。 掌柜的地上菜单:“赵先生,您看看想吃什么,这桌酒菜算我的。” 赵传薪一拍桌子:“他妈的瞧不起人么?这两角小洋你收好,剩下的当小费,有什么好吃的统统上来,吃不完我打包带走。” 古丽扎尔捂嘴:“那么贵?” 掌柜的无语讪笑。 两角小洋?还剩下?在莲花楼?还那么贵? 您二位可别开玩笑了。 旁边有一桌人嗤笑:“死捞西,没见过世面。” 掌柜的吓了一跳。 为人不识赵传薪,纵死万次也枉然。 这不得杀人那?这不得见血啊? 熟料赵传薪只是啐了一口,用粤语骂:“啊……tui!你条粉肠蛋散啊,扑街仔,小心我搞死你!” 对方用粤语还击,赵传薪反骂。 双方来来回回的喷垃圾话。 掌柜的都看傻眼了。 谁知那洋人带着同伴居然过来了,在赵传薪对面坐下。 “衰仔?谁让你们过来的?”赵传薪不悦。 约翰·华生听不懂,但是大致明白赵传薪没说好话。 他笑着说:“赵先生,我为你介绍,这位是来自于奥地利的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我们被一位神秘的亚洲人资助,他觉得我们应该和你谈谈。” 赵传薪听说“神秘的亚洲人”,眉头不由得一挑:“谁?谈什么?”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说:“谈肉体与心灵。” “肉体无疑是美好的。”赵传薪看看古丽扎尔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但我决定此生不再招惹了,呵呵。至于心灵,我认为遮挡心灵部位的厚度是关键。” “什么?”阿尔弗雷德·阿德勒听懵了。 你在说什么呢?莫非你以为我要跟你讨论女人和胸? 约翰·华生咳嗽一声,说:“赵先生,那位神秘亚洲人,他认为心理学对未来社会至关重要,所以甘愿自掏腰包资助我们远跨重洋来进行考察。当然,重点是来跟你交谈。至于他的名字,他做好事不留名,我们都不知道,他让我们管他叫青先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