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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眼神？”姜以以狠狠瞪着她。

    她最讨厌的就是姜南兮这副表情。

    明明就受她压制，却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小时候被自己欺负捉弄，她是这样，长大了被自己绑架了，她还是这样。

    只有她们把她送给那个傻子的那一夜，她的情绪开始有了波动。

    但是波动太大，直接发疯，不仅从姜家搬出去了，还打伤了她和苏意。

    姜以以总觉得姜南兮根本就瞧不起自己，仿佛在她眼里，自己是一个笑话，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越想心里的恨意翻涌得越厉害，闭了闭眼，才勉强恢复镇定。

    她重新蹲在姜南兮身边，眼神透露着一股无以言表的恨意。

    毫不费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不屑道，“现在落到我手上，你还以为你是那个被慕北砚护在身后的姜南兮。

    “我告诉，别再想着慕北砚能救你了，也别想着还能出去找我算账，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不要抱什么无谓的幻想，慕北砚今天是救不了你了，把你眼里的高傲收收。

    “你低下头来求求我，我或许能考虑对你好一点，说不定还能放过你呢。”

    姜以以勾了勾唇，眼角上扬，满脸得意。

    姜南兮实在懒得和她废话，加上自己被捂得严严实实，不想白费力气，索性垂着眸不看她。

    “姜南兮！”

    姜以以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气死了。

    捏住她下巴的手收紧，因为用力手指已经泛白，眯着眼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下巴出传来疼痛，姜南兮的眉心不由自主地皱成一团。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什么都无所谓呢。”

    姜以以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眉眼弯弯，露的却是最恶毒的笑。

    “你知道吗，你之前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我都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加倍奉还给你，还要让你跪在我的脚底下给我道歉。

    “呵，想不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你这么快就落在我的手上了。”姜以以轻瞥她一眼，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之前你不是逼着我给你道歉吗？来，现在该你道歉了，之前怎么对我的就怎么给我道歉。”

    “……”

    “道啊，要是足够有诚意，我就考虑放过你，不然的话……”

    她眉眼一狠，“就别怪我了。”

    姜以以一句一句地说着，这都是姜南兮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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