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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月微微发怔，直到凤殇露出了几分不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这厮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吗？

    长歌月嘟了嘟嘴巴，盯着凤殇看了良久，才发现凤殇或许真的在问她意见。

    她嘴角颤了颤，在察觉到凤殇的不耐烦后，才轻声道，“这个，这个，我……我觉得你现在就这么举着他就挺好。”

    出气比进气还多，但是就是死不了。

    活着难受，想死还死不了。

    还要生活在不知道哪一秒就会挂的恐惧当中。

    还有比这更狠的虐心了吗？

    没有！

    想到这里长歌月都有些佩服凤殇了，这么狠这么毒这么损的计谋估计只有这变天能想出来。

    只是如果可以她真想弱弱的问一句，您老人家这么一直举着不累吗？

    若是让凤殇知道他别扭了半天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长歌月的意见的简单心思被长歌月几个脑洞泡跑偏给扭曲到了这种地步，说不准真的会将她一起举起来。

    凤殇听了长歌月的回答，闷哼了一声，“那就直接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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