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这些少量黑蝇,也多数只会去叮咬体型硕大的水牛黄牛。故那里的村民们才没有受到波及。” 现场继续一片死寂中,落针可闻。 宁何苦又提出了第二个疑问:“老无,这种黑蝇随处可见,你如何能确定,这带寄生微虫的黑蝇,是人为饲养繁殖出来的呢?” 若说宁何苦是在提出质疑,还不如他是在和申无谓一唱一和,默契配合,逐步逐步地揭开罪魁祸首,黑蝇的确凿来源。 真相不仅残酷,还如天方夜谭,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若不一一道明其中要点疑点,恐难令人彻底信服。 所以,一向脾气和耐性皆不好的申无谓,才不得不按耐着性子,一一列举说明自己所获取的一些实质性的证据。 “昨日,我在虎牙屿里的蜂巢树旁,发现了好几处天然的水坑,里面堆满了腐烂变质的野鼠毒蛇,以及银环蛇的蛇蛋,简直臭不可闻。虎牙屿地势深陷,常年密不透风,屿中又水雾弥漫,温暖潮湿,如此气候条件,正是黑蝇生长繁殖的绝佳之地。 原本,这种天然带着寄生毒微虫的细长黑蝇,在这里也很是稀少。可那恶人自幼生长于南方烟嶂之地,想必是知晓这种黑蝇的个中厉害和生活习性,于是便故意创造了一个最佳的环境,让其能繁殖生存。从而,才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细长黑蝇。 最后,再借用这种天然的黑蝇来作恶,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又因为这种作恶太过于纯天然又无懈可击,从而幕后真正的始作俑者,便能置身事外,逍遥法外。” 宁何苦一想到昨日虎牙屿内那股又香且臭的混沌之味,忍受着恶心呕吐又提出了第三个疑问:“那黑蝇既然生长在虎牙屿内,离飞纱村尚有数里之遥,如此遥远的距离,它又如何能飞到此地呢?” 申无谓乜了宁何苦一眼,故态复萌,“飞?你以为那些黑蝇似你这般,能飞天遁地的飞这么远来吗?它们是来找食物的。因为那恶人在虎牙屿内驯养的毒蛇毒蜂,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服务于这种黑蝇。” 宁何苦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那恶人先是在屿内驯养了天生便带有剧毒的银环蛇,然后用毒蛇之血浇灌墨兰,再用墨兰花喂养野蜂。而最终,野蜂变成了毒蜂,毒蜂产的蜂蜜,又再用于喂养臭水坑中天然生长的黑蝇。 最后的最后,这黑蝇便成了巨毒之蝇。而那恶人只要取下蜂巢,将之放置于飞纱村内的某棵树上,便自然会引来大批的剧毒黑蝇,在村中肆意横行,见人就叮。 最终的结果便是,这些黑蝇身上的有毒微虫,便留在村民们的眼眶内肆意繁殖生长,终至人双眼失明,而无知无觉。” 一物连着一物,一毒滋生另一毒,丝丝入扣,环环相连,心思阴险歹毒到骇人听闻。 申无谓点头赞赏宁何苦的总结陈词,再进一步加以说明,“所以,素娘应该也是有所察觉,才百般嘱咐我们,要保护好她孩子的眼睛。同时,她还提醒过我们,那是一种能飞的东西。” “原来如此!”宁何苦继续谓叹。 “那恶人好歹毒阴狠的心思啊!”老巫咬牙切齿后又极感无助,声嘶力竭,“可我们飞纱村民,世代皆安居于此,除非必要,亦很少出山,也从不招惹山外是非黑白。究竟是谁,要用如此阴狠歹毒的心思手段,来谋害我们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