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何苦三人说话间,李婉琰的马车才慢悠悠地赶了上来。只见青松翠柏打马上前,对着宁何苦三人拱手行礼。青松朗声道:“我家姑娘说了,申先生到了东都,便是她的贵客,八仙楼已经摆下宴席,命小人和翠柏代为作陪,各位请!” 宁申二人对视一眼后哑然失笑,宁何苦更是乐不可支,一口应允:“好好好!老无,沾您的光,有人排着队的请客,那就今日李姑娘先做东,明日温兄再接着来,如何?” 温和礼也爽快地接了一句:“好,今日就先叨扰李姑娘了,明日我再做东就是。” 前二人皆雀跃不已,唯有申无谓在马上一声不吭,宁何苦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便看着他暗暗发笑,二人又习惯性地开启眼神交流: 申无谓:“你就知道吃吃吃,别忘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 宁何苦:“盛情难却!不吃白不吃嘛!人家可不像我这般小家子气的。再说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你,不是吗?” 最后一个眼神正中申无谓的心事,他心道:“就是,老子不想做的事情,谁能勉强,谁又敢勉强。哼哼!” 主意既定,他一声豪气干云:“兄弟们走起,饮酒去,不醉不归。” 宁何苦挽了挽衣袖:“舍命陪君子。” 温和礼难得大嗓门:“小可下席奉陪到底。” 车中的李婉琰听的清晰,凉凉一笑:“不醉不归是吧?本姑娘的酒,可不是那么好饮的……” 八仙酒楼,二楼雅间内。 一桌丰盛的酒菜,差点就拼美满汉全席了。申无谓高坐首席,宁何苦温和礼一左一右相陪,青松翠柏下首对面而坐。 面对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宁申二人食指大动,不客气的先吃为敬。 申无谓嗦着美味有感而发:“好好好,如此美味佳肴,当豪饮十壶也不为过!” 宁何苦:“十壶怎么够,以你的酒量,再多一倍也是醉不了的。” 一旁的温和礼也敛去平常的温吞儒雅,只一个劲的相劝:“大叔,宁兄,你们先吃菜,尽量多吃点垫垫肚子,等下好饮酒。” 他一反常态的操作,让宁何苦警惕起来,不自觉地就看了看那边笑容就像长在脸上的青松一眼。后者正从善如流,笑容可掬,“正是,二位得先吃菜才行。您们可比不得我们家翠柏,他是只饮酒,不吃菜,且还是一杯接着一杯,没完没了的饮。最关键的是,不管饮多少,他还从来没有醉过。” 宁申二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同时看向对面一直沉默不语,八风不动坐着的——从来没有醉过的翠柏。 申无谓怀疑自己听错:“就他,从来没有醉过?” 宁何苦讷讷的苦笑,“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温和礼抚额:“据说是真的。” 青松笑里藏刀,“是的,就是我们的小结巴翠柏从来没有醉过。怎么?二位难道不信?” 申无谓一拍桌子,“凭你一张嘴说,小苦,书呆子,你们信吗?” 宁何苦刚想说“我信”,申无谓就抢先自问自答:“不信吧!俺老怪也不信,吹牛谁不会啊?” 青松淡淡的,“要不,试试,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吹牛咯。” 宁何苦和温和礼来不及阻拦,雷厉风行的申无谓已经一掌重重拍下,“试就试,谁怕谁。” 他对面的翠柏二话不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是一杯,再一杯,再再一杯……在连续干了十几杯后,他脸不红,眉不皱,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 申无谓瞬间呆住,宁何苦更是看的呆若木鸡,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不觉间变的同翠柏一样。 申无谓:“他他,这是在在,饮酒,还是,饮水。” 宁何苦:“他他,的的确确,是在,饮饮,饮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