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田宁同意男人进被窝,又把东东放中间,让他们父子俩亲热去。 只是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腰上有异,田宁一下子惊醒,刚睁开眼就被男人带入怀里,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拂过她的耳尖:“宁宁,我不会做什么,只是想抱着你睡。” 话说得正经的男人,炙热的手掌却在她腰上摩挲,带起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酥麻和颤栗,她挣了挣,没能挣开,气得在男人的下巴上咬一下:“你诚心不想让我睡觉……” 话未说完,却察觉到男人身体起了变化,呼吸也变粗了。 田宁被吓得不敢动了,她就咬了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似乎觉察到她的僵硬和紧张,男人在她腰上狠狠揉搓了几下就放开了她,带着喘息声在她耳边哑声道:“宁宁,你要折磨死我。” 田宁得了自由立刻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听到他恶人先告状,气得还想咬他一口,但想想那后果,她放弃了,只用气音反驳道:“你怕折磨就不要上这炕,也别挨着我。” 男人却挨得她更近了,亲着她的唇角低低笑了:“我宁愿受这折磨,也不愿一夜夜想着你无法入眠。” 田宁的心颤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男人对她表白。 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爱,却让她感受到他心口澎湃又炙热的情感。 她忍不住回亲了他一下,男人僵了一下,随后似枯草遇到了火星,瞬间燃起火焰,又在刹那间燎成一片火海。 “……唔……” 田宁只溢出一声低吟,呼吸就被吞下,男人热烈的亲吻搅动了她所有的感官,让她沉溺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云消雨散,严柏下炕清理一遍后,带着满足拥着妻子入眠。 …… 翌日清晨,田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男人怀里,手也被他揉按着,不轻不重的,男人还带着关切的问道:“还累吗?” 男人的话一下子点燃了昨夜的记忆,田宁羞恼地挣出手,瞪他一眼:“天都大亮了,你还不起来,是想要贾飞来敲门吗?” 她这话刚落,外头就响起贾飞的声音,不过不是来敲门,而是带着东东他们三兄妹玩闹的声音。 可这样依旧是叫人挺尴尬的。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今天就让他搬走。” “你腿伤还没养好,就想过河拆桥吗?”田宁嗔了他一眼,掀开被子打算穿衣服,但被男人又拉了下来。 被浪翻滚,气温上升,隐约有呜咽声被缝里溢出。 一刻钟后,等田宁重新挣脱出来,呼吸急促,面色酡红。 男人却一脸餍足,拿过衣服想要帮她穿,自然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田宁可不敢再给他一点机会,因为他惯会得寸进尺,自己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还是远着点好,不然连最后那步都守不住。 早饭之后,拖拉机开向五里峡,开着车的贾飞没忍住侧头问了一句:“严队,你今天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