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一线峰之约-《虐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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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使我伤心。”元璧君留下了眼泪。
破天荒。
元璧君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居然会为了自己流眼泪。
若在若干年前这样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可是现在,薛冲却感受到她真正在流眼泪。
在薛冲心灵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不可能逃脱他的感官,更何况是流泪。
她是在真正的伤心。
“你哭什么?”薛冲冷冷的问。
“我在为我自己感到伤心。”元璧君幽幽的掩口的说道,白玉一般的藕臂露出,纤细的手指像是朱丹,在风中十分的无依。
而且,更使得薛冲有点暴躁的是,她胸前的那一抹雪痕晃荡得有点迷人的眼。
薛冲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你伤心?”
“是的。薛冲,我是为我自己赶到伤心。若是我能迟生二百年。我一定,一定可以名正言顺的遇见你,然后让你喜欢我,爱上我,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起。”
她的神色之中露出陶醉的表情。
薛冲冷哼一声:“够啦!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薛冲心中雪亮。这是元璧君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大天魔术。
他心中本来的意思也是要看看她的大天魔术到底到了何种境界。现在一试探,真的是感觉到恐怖。庄不周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师傅,而元璧君想必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元璧君在心中暗暗叹息:薛冲这小子拥有盛名,果然是有真才实学。我刚才已经将大天魔术催动到了极致,想不到在薛冲的面前。还是起不了作用。
“好,我是特意来为我家掌教真人邀请您的。”元璧君收起了所有的法术,意态真诚。
“邀请?”薛冲惊诧。
“我师傅说啦,邀请你三日之后的正午,八月十四这一天,前往哀牢山一线峰,他和你再次会谈结盟之事。”
笑。
薛冲微笑:“想不到他这么急?他难道忘记啦,就在几天前,他和一干大人物追杀于我的事情啦?”
这一切当然在薛冲的意料之中,只是薛冲想不到庄不周会如此的沉不住气。
三日之后。
对于修道的人而言,三日意味着的就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薛冲就任神兽宫代理掌教之后,将教中大事情都交由血衣长老处置,而小事情则是自己一手操持。而以前为形势所迫投靠血修子的刘七等精英弟子,薛冲并没有刻意的打压,而是让他们再次回到门中,只是降低了他们的俸禄,以示惩戒。方今用人之际,薛冲知道委曲求全的好处。
况且薛冲也在心中清楚,像是刘七这种高手,当时投靠血修子,的确是为形势所迫,怪不得他,否则也是白白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刘七虽然不错,通玄第七重的高手,可是在 可是在长生高手的面前,那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神兽宫很快的恢复了稳定。这是薛冲最愿意看到的。
按照老龙的意思,第一时间就要指挥手下的弟子杀往地底魔族,和狼天仇或者是风悬羽展开生死大战。
被苦苦追逐,差一点点就死翘翘,这种感觉,无论是谁在缓过气来的时候,都要想到复仇,越快越好。
可是薛冲居然忍了下来。
他在等着敌手的应变,也在为神兽宫赢得整顿的时间。
薛冲心中清楚,神兽宫虽然不像是悬浮宫和太上魔门那样有大战的消耗,但是长生境界的高手损失惨重,已经不足十人之数。
这是一大隐忧。
其次,薛冲知道。神兽宫的年轻弟子比不上悬浮宫和太上魔门的新秀,这是不争的事实。当初凌清风、仲夜、屠城以及自己争夺掌门弟子一职,煞费周章,短短的时间之内几易其主,也是十分伤害自己门派的事情。
第三,血明子、青田子两个长生高手的一逃一死。也对神兽宫造成了极端不利的影响。
在经过很长时间的一盘散沙一般的首席执法长老当政的时间之后,神兽宫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曙光。
而薛冲自己,都觉得很戏剧一般的坐上了代理掌教的宝座。
肯定该是坐收渔利的时候啦。
所有人都清楚,光明对于地底魔族来说就是意味着天然的屏障。地底魔族的武功只有在地底的时候才能发挥到最强,一旦见到光明,功夫就打了折扣。所以,到时候真正可以决定太上魔门和悬浮宫之间胜负的,应当是神兽宫。
这一点,薛冲是深信不疑。
其实就是天骊山信母君的心中。也知道这一点。
黑暗是地底魔族最大的依仗。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千年过去了,地面上的教门虽然一只都占据着对地底魔族的优势,可是却从来没有灭亡过地底魔族。
一百年前,地面上的教门使用了阴险的手段在魔帝继位者之间实施了手段,制造出两个魔帝,以此分裂地底魔族,可是经过了长达数十年的战争,狼天仇在自己生身母亲天骊山信母君的支持下。重新登上了魔帝的宝座,威震黑暗世界。
不管地底魔族再强大。也不具备和人族大规模作战的能力,这一点,薛冲是清楚的。
他当然想首先对付狼天仇,也想对付风悬羽。
可是这道进攻的命令,薛冲一直没有下。
他就是在等着地底魔族和悬浮宫的求饶。
就是求饶。在薛冲这样的实力面前,没有人不感觉到畏惧。
此时的薛冲。武功未必已经达到了上乘境界,但是他手上的实力,却足以毁灭十个天桐城,在人族世界之中举足轻重。
想不到,没有等到悬浮宫和地底魔族派出的求饶的人。却首先见到了太上魔门的人。
即使是薛冲,也有点意外。
元璧君嫣然一笑,让刚刚从树上飞落的桃花也感觉到羞惭:”薛冲。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我师傅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他当时就有意要救你性命,难道不是吗?”
薛冲摇头:“不错。他的确是答应救我,可是代价却是我要投靠他,终身受他差遣,你觉得我会同意这样荒唐的提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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