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母亲的伟大在这方面表现出来了,在古代只要是在大夫嘴里听到一点小病多能夸大其词的宣扬出来,更何况这未见过面的婆婆大人得的是传染性的,就算她当时回村了,估计也会被赶出去自生自灭吧。 苏云默默的喟叹,这些人就是愚昧的自我保护,认为别人怎样都与自己无关,前一刻估计还笑脸相迎,下一刻立马冷冰冰的怒视,可当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心里才明白过来那般的苦楚。 可见这个未见面的婆婆心中对人性的了解,可她就不明白了,一个生活在小山村的人为何能这么的看透人性?难道这人跟她一样来自相同的世界?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她跟加不可能为了这点传染性的病去寻死的。 哎,不管她在这里再怎么胡思乱想,那婆婆大人也不可能复活过来告诉她,摇摇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两人祭拜了宁母后,牵着下山了,回到家中时辰已经不早了,村长媳妇现在已经能够管控好员工,到点上班,到点下班,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不需要苏云操心了。 回到家苏云去摘了白菜,她准备晚上吃点面条,老是吃馒头包子的,嘴巴都腻了,得换一些新鲜花样,要是可能她还想吃白米饭,可白米的价格简直贵得要死,一斤米要一两银子,尼玛,这是抢劫的节奏啊。 她决定明年也种一些稻谷,到时候如果可能她就把全村的人都使唤上,然后大米的卖些又能赚钱,还能天天吃,何乐不为。 一般在家的时候,苏云如在厨房,那么宁子安就一定在她身边给她打下手。 就比如现在,苏云在调面粉,那么宁子安就在洗菜,后便是苏云掌勺,宁子烧火,两人之间的默契可谓十足,尽管在这并不富裕的家里,甚至还可以说是简陋,温馨画面总是让人流连忘返。 时间便这样慢慢的走过,十日后,苏云在张伯哪里定好的桌子已经全部做好,苏云去看了眼,很是满意,简直跟前世见的一模一样,虽然没有油漆可以涂上一层很可惜,但能有这样的样子已经很好了。 这十天,她也在花市场挑选了不少的绿色植物,有长长的编成涌状的富贵竹,有一盆一盆的蝶兰花,还有一些盆栽的树苗,她见着喜欢也都买了下来。 既然这些都准备好了,那么现在就可以准备开业了,十日前,在张伯哪里订做桌子时候,另外还订购了端的盘子了,没有塑胶,那就只能用木头代替,用盘子端着碗,上面放上筷子跟勺子,要是能准备一些擦嘴的就好了,可这里擦嘴的都是用布做成的绢布,难不成她做些绢布给这些人擦嘴后,再拿回去洗了后再用吗?她表示有洁癖,于是把这栏省略。 同时,她还定制了一批工作服,这样来分别那些是客人,那些是自己人,免得出错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