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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凌谨言拒绝的很干脆，无疑是给顾溪浇了一盆冷水。

    她没有想到，凌谨言居然对她这么冷酷。

    眼睛里立马出现了泪水在打转，顾溪微微低下头。

    这个时候，服务生恰好来上餐。

    顾溪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正在抽泣的样子。

    她的手，也可以看出来，正在抖动。

    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服务生看到了这一点，余光扫了凌谨言一眼，知道这不是他能惹的起的人，立马就退了下去。

    凌谨言不想和面前的这个女人周旋，“演够了吗？”

    顾溪硬生生的从眼角里挤出来了两滴眼泪。

    她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脸上也有一些红晕。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姐姐，从小到大，都是姐姐能得到宠爱，凭什么我不能？”

    凌谨言听着耳边的哭声，有些心烦意乱。

    他最讨厌女人哭。

    虽然之前和千欢殿有关系，杀人的事情，凌谨言也几乎没有做过。

    他和那些阴暗的杀手，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他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是的，只要你需要，真的。”

    顾溪迫不及待的想要爬到顾沫的头上去，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她的眼泪，在凌谨言那里，没有起到作用，“你是一个女人，对于我来说，没有用。”

    顾溪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除了性别，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能做到。”

    凌谨言来了些许的兴趣，“你想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想要顾沫难受。”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眼前的这个弱小女人，提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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