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东西,你真当我好欺负?”余娇的好涵养早被余周氏两人消磨殆尽,她冷声道,“往日我不愿与你们两个老东西计较,真拿我当软柿子捏呢?以为将我骗回余家,我就能任凭你们拿捏了?觊觎我手里的田产?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命能拿走了!” 经了林昉夺医书以及杨寄燕买贼匪要她命这两件事后,余娇便随身藏着银针以及一些药粉,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不能每次有危险都等着别人来救,她自己的事,她更想要自己亲手解决掉。 余儒海面带怒色,“你来我余家时身无分文,如今要离开我余家,钱财也该尽归我余家所有!当初是我心善,给你留了私房钱,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瞒着我余家上上下下,在外面置办百亩私产!今个儿你要不将身上的钱财田契尽数归还余家,你休想离开我余家!” 余娇看向余儒海,嗤笑一声,“您这是哪儿来的强盗逻辑?恬不知耻,大言不惭的宣扬我医术是你所授,强分我赚取的诊金,以前我是看你一把年纪了还做乞丐,看你可怜,才施舍与你!” “你……你……”余儒海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几乎快要气的背过气去。 余娇语气闲适,以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继续道,“既然你这么贪财,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手里可不止百亩田产,还开了两个粮铺,这两个粮铺日进斗金,不光如此,我还在沚淓县开了两个作坊,等日后作坊经营起来,更是财源滚滚来。” 余儒海听得瞠目结舌,老眼中的贪婪更甚,余周氏也下意识的攥紧手,后悔不迭,竟没弄清楚这些事,就撺掇着余儒海去帮余娇改了籍契。 大房一家也都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誰能想到余娇不过去沚淓县短短几月,竟做了那么多事,还赚了这么多钱! 张氏联想到被余娇介绍活计去了沚淓县的余知舟,立刻想通其中关窍,三哥儿哪里是去别人的粮铺做账房,分明是跟着余娇在做事。 抬眼又见二房宋氏和余茯苓脸上并无惊讶之色,明显是早就知道余娇方才说的这些事情。 张氏猜想三哥儿定然如茯苓一般,对余娇在沚淓县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那孩子竟瞒着他们这么大的事,一点也没跟她和樵山透漏。 “觊觎吗?是不是更疯狂想要据为己有了?”余娇轻轻的笑着,笑容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一脸惋惜的道,“可恨啊,我已经改了籍契,不是你余家能拿捏的了。” 余儒海被气的只差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头上直冒汗,一想到这么多产业和钱财,顿时恶从胆边生,缓了这么一会儿,他觉察出手臂的酸软麻劲已经有些过去了,恢复了一些力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