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母亲焦急的守在病床前,恨恨的说道:“哪个挨千刀的,这么整我儿子,如果让我找出来,我一定让他也做不成男人……” 听到“做不成男人”这句话,童立轩立即感觉到浑身哪哪都疼,而且是生不如死的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他就是做不成男人,那玩意虽然还吊在那里,还不如没有。 有时候疼得厉害了,他还真会大声喊:“给我切掉算了,疼死了……” 他的父母焦急万分,所有的安慰都没有用,但也不能真切掉,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那玩意还在,总还有点希望。真要切了,那就彻底断根了。 夫妻两人看到他痛苦的样子,童立轩的父亲焦急的来到医生办公室,就差没给医生跪下了。 “柯主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们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童立轩的父亲童远征看着医生,几乎是哀求着。 医生一脸无奈,苦笑说道:“童总,别说是你的儿子,就算是我们不认识的病人,只要到了这里,我们肯定会尽力而为。现在为了你儿子,我们医院泌尿系、神经系、男科等等几个部门的主任、教授接连几次会诊,可至今都没有找到他的病因。奇怪的是,不管我们用什么止痛办法,都无法不让他有疼痛感……” 童远征与这柯主任是高中同学,柯主任是这个医院男科的权威,在国内都算是很有名气。 可他们几个部门的顶尖权威几次会诊,都无法确定童立轩的病因,他们不禁又惭愧又吃惊。 “那……那我儿子没有办法医治了?” 童远征感觉到绝望。 他在童家只能算是旁支,就是因为童家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家中的条件优渥,对这个唯一的儿子缺少管束,认为反正他们童家有的是钱,就算童立轩什么也不做,他们也能管他一辈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