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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为诡异的是10号的论证会！

    会议开始后，全场的专家教授虽然提问很积极，但是却根本谈不上激烈。

    往往是他们提出问题，郭、郑、杨三位教授现场作答。

    而听完他们的回答，提问的人或是恍然大悟、或是若有所思的坐下。

    没有唇枪舌剑，也没有言辞激烈，更没有面红耳赤！

    根本就不像是质疑辩论，更像是学生向老师提问。

    这样诡异的情况，让负责这次理论论证大会的几个老将军有点坐不住了，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情况啊。

    他们几个是知道周扬的情况的，之前还曾和聂南孙以及杨东海等人说过，想看看这个年轻人面对这样的场合会有怎么样的表现。

    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他们精心挑选的那些专家教授就像是战场上的哑弹一样，能打出去，但是却没有啥声响。

    不要说是将那个年轻人逼到墙角了，竟然连郭亚民、郑爱国、杨红光等人都难不住。

    至于周扬这个项目负责人，更是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

    甚至于还有个老将军还发现，在下面那些人提问的时候，那个年轻人脑袋一提一点，竟然在打瞌睡。

    好家伙，这场面着实让那些大佬们整不会了！

    其实不仅仅是那些老将军们没见过这场面，就连聂南孙、杨东海等人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

    当初接到上面的命令的时候，他们都认为这次论证会对于周扬他们而言，这应该是一道坎儿。

    跨过去便是鱼跃龙门，跨不过去那就还得继续蛰伏！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零号项目部的表现会这么的令人惊艳。

    会场一侧，几个老将军越看越觉得这论证大会有些乏味。

    终于，一个老将军有些忍不住了，对着一旁的聂南孙说道：“小聂，这是不是你们故意安排的？”

    这话可把聂南孙给问住了，他当即说道：“杨老，您的意思是？”

    “难道不是你们为那小子站台，故意说通了那些外面请来的专家，这样一团和气，那叫论证会嘛？”

    聂南孙苦笑着说道：“先不说我们项目部有没有这个能力，单单下面那些人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说得通的啊，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杨东海同志！”

    “东海，你说，到底咋回事儿？”

    这时，旁边的杨东海接过了话茬说道：“老首长，我可以用军人的荣誉发誓，我们确实没有干预论证大会，也没有给那些专家教授任何额外的好处！”

    “那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论证会咋变成这样了？”另一个老将军皱眉道。

    “这应该和周扬同志的安排有关系！”杨东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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