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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辰话还没说完,就被东阳慌忙打断道:“我嘞个爷嘞!这可是瘟疫,不是别的小事,我能不慌吗?”
心慌之下,东阳似乎猜到沈玉辰留下来要做什么,猛的瞪大双眼看着他问道:“您突然决定留下来,不会就是冲着这瘟疫去的吧?”
“当然,不然你以为有什么事能值得本少留下?”沈玉辰争脱开东阳的手,整理了下被他扯乱的衣袍,一脸傲慢道。
闻言,东阳忧心忡忡道:“只是我们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小的是贱命一条,死了便死了,但您绝不能有事,夫人还在府上等着您回去呢!”
“照你这么说本少辛苦学医多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造福群众,救人于苦难吗?”沈玉辰言辞凿凿道。
听后,东阳慌乱的心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他不忍心打击他的自尊心,却也不得不实话说道:“只是这可是疫症,就您学的那点医术,怕是还不能造福群众,要不咱先回京搬救兵来,现在我们就先别去添乱了好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少的医术不行?”沈玉辰俊美的眉头微挑道。
想他学医少说也有数年,竟然连自家人都嫌弃,他不要尊严的吗?
东阳:“……”
东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这话问得要他怎么回答?
他能说就你那点蹩脚医术,都能把人家的伤腿伤治得差点要去截肢的,就他这样的他是那来的自信说出这句话来的。
再说,他学医时可不是他说的那样。
只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沈玉辰一撩衣袍坐下,长叹一声:“唉,我到是想来添个乱,只是咱们来晚了一步,这疫症早已被战王带人来解决掉了。”
话说到这里,沈玉辰不免有些失望:“枉本少空有一身好医术却无处施展,真是屈才。”
沈玉辰说着心里还自我夸赞一翻。
东阳听完他的话简值是无语望天,他知道自家主子自大,却不知他如今竟自大到不要脸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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