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身体猛地僵住。 他闭着眼,手掌抵住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 半晌,薄暖阳仰起脸,两人视线相撞。 她嘴角挤出丝弧度:“明天我们去把证办了,好吗?” “......”左殿别过脸,困难地呼吸,过了许久,才嘶哑应,“明天没空。” “......” 沉默。 薄暖阳无奈,他不愿意跟自己和好,也不愿意放过自己,每次跟他谈,都是沉默。 她心一横,又说:“那后天......” “后天也没空,”没听完,左殿硬邦邦地接道,像是在恐惧什么,他松了手,“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她的回应,也不问她住哪里,急匆匆地离开。 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薄暖阳气到想把水杯砸了。 没多久,顾常庸走了进来,他沉声问:“吵起来了?” “哥,”薄暖阳坐在椅子上,没精打采地问,“他不会有事吧?” 顾常庸拍拍她脑袋,安抚道:“不会的,长痛不如短痛,不下狠药,怎么除病根。” - 宁市酒吧。 角落的卡座里,三个大男人目瞪口呆,宁涛手里的杯子都砸到桌上,滴落一地的酒水:“操,我妹怀孕了?” “你挺厉害啊,”宋仁兴嘴巴大的能塞颗鸡蛋,“一边跟人家离婚,一边让人家怀孕。” 鲁能喃喃自语:“那是不是就不离了?” 然而男人像听不到他们的话,窝在沙发里,有瘾一般,一瓶接一瓶的喝酒。 注意到他这模样,宁涛砸吧嘴:“不是,你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你说呢,”左殿仰头把手里的酒喝干,又倾身拿了瓶,“我要当爸爸了不能庆祝下?” 宋仁兴也觉得他怪:“你这可不像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弟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话音一落,一个杯子直直的往他鼻梁骨上砸。 紧接着,左殿狠狠踹了下桌子:“少他妈胡说,我老婆最爱我!” “行行行,最爱你最爱你,”鲁能连忙给他顺毛,“我们都知道弟妹最爱你。” 宁涛冷哼:“我妹要不爱他,就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人能愿意给他生孩子?” “要你说,”像是被这话安抚到,左殿眉眼有些得意,又拎着瓶子坐了回去,“我老婆一直只爱我。” 见他一瓶接一瓶的喝个没完,宋仁兴问:“你这样喝,弟妹都不管你?” 懒得搭理他这种无聊的问题,男人仰头,下巴与喉结之间的线条拉成完美的弧度,酒水隔空灌进嘴里。 感觉他这样下去要喝死了,宁涛皱眉:“你喝这么多,回去也不怕熏着我妹。” 短暂的沉默。 不知道是听进去哪个字,左殿没骨头一样的窝在沙发里,脑袋却低着,长腿也无处可安放,委屈的蜷了些。 只是没再喝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