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傍晚时分,太阳的光已经弱了下去,冷风一吹,冻得人直打哆嗦。 左不过和小柴棒边骂天气边从花园中路过,待看到只穿了件白衬衫,还解了两颗扣子的男人,正倚在假山旁边抽烟时,两人都啧啧佩服。 “二哥,果然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左不过调侃道,“连冷都不怕啊。” 小柴棒点头:“今天快零下了。” 像没听见他们说话,男人嘴角咬着烟,白色的烟雾把他的脸掩的朦胧,看不清楚表情。 左不过自顾自地说:“我听伯母说是双胞胎呢,二哥,你取名字了没?” “是啊,”小柴棒说,“两个得好好取。” 被他们两个吵的心烦,又嫌他们没有眼力见,左殿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左不过连忙喊:“哎,二哥,你去哪。” 男人随手将烟头掐灭,若有若无地吐了句:“洗澡。” 等他走远,小柴棒感动极了:“二哥真是个好爸爸。” “他这是疼二嫂,”左不过翻白眼,“怕二嫂闻到难受呢。” - 浴室水流哗哗,却没有热气。 花洒下的男人身高腿长,手臂绷着薄薄的肌肉,每一块肌理都完美到像精确计算过。 凉水从他头上洒落。 左殿仰头,闭眼,喉结不停地滑动。 再凉的水也冲不掉那压制不住的狂暴。 想什么都不管了,把人抢回来。 她原本就是他的。 原本就是他的。 下一刻,他睁着猩红的眼,想到了他们年少时,他送薄暖阳回宿水的那天。 那天两人坐在石桥上,眼前少女俏生生的可爱,听到她说她有个弟弟,是龙凤胎时,他双眼一亮,脱口而出:“那我们......” 以后也有可能生对双胞胎。 回忆像无数把刀子,把他的心扎的鲜血淋漓。 好半晌,挟着水声,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低哑问:“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话音落,绵延不绝的痛不停地攻击他。 这句话,他早该说了。 若没有孩子还好,只是有了孩子,依薄暖阳的性子,只会认定孩子的亲生爸爸。 他已经没了资格。 - 重新回到客厅时,薄暖阳身上盖着厚毯子,已经睡着了。 她斜倚在沙发里,脸颊白皙,带着微微的珠光。 显然养得极好。 左殿抿紧了唇,抬手把电视关掉,又轻手轻脚,连毯子带人抱进怀里,起身往自己卧室去。 薄暖阳睡得迷糊,感觉自己在动,她脸颊轻蹭,喃声呓语:“大左。” “......” 左殿死死咬着牙关,才能克制自己不去亲她。 这个坏丫头! 睡着了还敢喊他! 怕冻着她,左殿脚步加快,进了院子,踢开门,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盖被子时,应该是做梦了,薄暖阳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抱。”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