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宋显镜倚在院墙的凌霄花藤下抽烟,他一口接一口的,灰白色的烟雾朦胧覆盖住他的脸。 那一日,他刚翻过墙头,抬眼瞬间,冷不防瞧见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不知道薄暖阳回顾家了。 短暂的失神,墙下的女孩子一身雾霾紫衣裙,桃花眼潋滟,弯成半月牙儿,一看就知道在忍笑。 宋显镜局促又慌张,磕磕巴巴的解释了原因,而薄暖阳站在那片灿如烈火的凌霄前面,白透如奶冻的皮肤被橘光映上暖色的红,恍的他眼睛都要移不开。 当时场景,让他误以为,是否是凌霄花成了仙,变成个俏生生的妹妹,驻足在墙边等他。 想到这儿,宋显镜吐出口烟雾,低头苦笑。 那个男人啊,在看见薄暖阳躲到自己身后时,眼里的占有欲空前的强盛。 他有资格,所以他肆无忌惮拥吻她,同时用冷戾的眼神警告自己。 任凭薄暖阳怎么发脾气,那个传闻中的二少只口中强硬,动作与眼神却温柔到滴出水来,小心陪在她身侧,凭她发火打人。 这样鲜活又生机勃勃的薄暖阳,是宋显镜未曾见过的。 哪怕跟顾常庸一起时,她也是懂事、知礼的。 一根烟抽完,宋显镜的手指捏住一朵凌霄花,花朵盛开如喇叭形状,触手微凉又柔软。 有脚步声窸窣靠近,家中警卫带着来人,恭敬报告:“是顾家的人。” 宋显镜抬头。 不是顾家的人。 实打实的说,是左家的人。 一直跟在薄暖阳身边的助理。 那个男人就是这样,明明这里是顾家,他却偏偏不放心任何人,吃的用的玩的,包括身边的助理佣人,都被他安插了左家的人。 亦或者说,他在宣示主权,仿佛在说,薄暖阳是他的。 宋显镜站直,温和地问:“有事?” 助理将手中东西奉上,礼貌道:“这是您帮我家二少夫人付的钱,二少吩咐我还给您,并同您道谢。” 那是一张崭新的二十块。 宋显镜唇角一抹笑,不明意味,有些许苦,些许涩:“客气了。” 他伸手接过。 “二少说了,今天非常谢谢您,”助理声线平直,“我家二少夫人自有孕后,血糖就一直不稳定,医生说了,最好控糖,所以,二少不是不给她吃,是担心她吃坏了身子,他知道您是好意,只是在不了解情况的前题下,别人家的孕妇和孩子不能乱喂东西。” 宋显镜:“......” 身后的警卫:“......” 安静片刻,宋显镜问:“那她...暖暖,今天这样...没事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