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原来,司仪并不是司仪。 而是赵天蓝手中的一把刀。 她心甘情愿成为赵天蓝手里的那把刀,斩尽天下负心的男人。 她们,把自己当成了审判者。 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执行者。 她们,奉自己为神明。 宁市职场性骚扰案的男主人公刘荣、都城妄想把妻子手里最后那点家底掏空的马东行,又或者,还有许多、许多他不曾听说过的人。 这些人该死。 没错。 然而穿插在这些任务中、唯一的一个例外—— 是薄暖阳。 那条指令非常清晰,命令当时还在都城的陈圆在洗手间内偶遇薄暖阳,用杀死那些男人的办法,催眠薄暖阳,想要造成她自杀的假象。 陈圆并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她只是一个媒介,一个赵天蓝与受害者之间的媒介。 难怪。 难怪薄暖阳会说,不是陈圆。 确实不是陈圆,她当时只是一副躯壳,她在被赵天蓝所操控,心甘情愿的被/操控。 左殿盯着那条相关的信息,眼尾猩红,似一头困兽想要挣脱于囚笼。 宁市气温很低,但书房内恒温,男人只着了件薄衬衫,手臂因用力而绷着肌肉,骨骼分明的手背青筋脉络膨胀。 左殿死死咬着腮上的肉,直到口腔中充满血腥味。 他这辈子,从没想致一个女人于死地。 可现在,他想要赵天蓝死。 - 大概是太久没见到自己哥哥,左右玩了会,忍不住往楼上张望,她小脸有些傲慢,佯装不在意地问:“嫂嫂,你老公怎么进书房这么久不下来?” “......”薄暖阳也觉得久,她牵起小姑娘的手,“我们去找他吧。” 左右状似勉强:“行吧,我陪你。” 两人慢吞吞上了楼,刚走到书房门口,实木门便被从内打开。 男人衬衫纽扣被扯断两个,头发也耙乱了,眼底遍布红血丝,仿佛熬了几个大夜似的。 狼狈、落拓、彷徨,许多种不解其意的情感从他身体里散出。 薄暖阳愣了愣:“老公,你...”怎么了? 下一刻,男人像是看见了解药,急躁又迫切,铁臂搂住她肩,难得毛躁的把她抱进怀内。 “薄暖阳,”他嗓子嘶哑的变形,声带被磨过似的,滚着颗粒感,“你打老公一顿,拿荆条抽,求你,好不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