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鼻息一丝笑,手掌完全覆住她的手,牢牢握住。 薄暖阳嘴巴翕动,怯怯憋出一句:“我、我还不大适应...” 他上来又抱又牵的,她很慌啊。 左殿淡抿了下唇,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既然是个新的开始。 他想做一个绅士的好男人,不要吓到她,慢慢哄着来。 “带你去参加婚礼,好不好?”他移动位子,帮她挡住阳光,低声问,“宝宝们都长大了,去见见他们,嗯?” 提到孩子,薄暖阳怔忡片刻,她眼眶子有点兜不住扩散开来的酸涩,条件反射地别开脸。 “嗯。” 她涩涩地一个字。 “别哭啊,”左殿呼吸窒住,他弯下腰,平视她的眼睛,哄道,“不哭,我知道你是想他们了。” 虽然记忆不在了,但本能还在,爱还在。 薄暖阳吸吸鼻子,闷了点哭腔出来:“怎么回去呀?” 从这边到婚礼现场,挺远的呢。 “走回去,行吗?” 他想单独跟她待一会。 沿途有条被香樟枝叶遮盖住的林荫道,太阳晒不进来。 薄暖阳点头。 左殿的视线黏着她,体腔内的血液在躁动,想抱她,想亲她,想把她压进体内。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 比如他今天在机场不清不楚听见的那句“薄暖阳”,是不是他的错觉? 比如这些年,她去了哪里。 又比如她过得怎么样,怎么会出现在左不过的婚礼上。 然而问题到了嘴边,左殿又都咽了回去。 他不忍破坏这续命的时光,他枯寂的生命,正在一点点膨胀,正在一点点吸进新鲜的力量。 两年的时间,他没曾感受过风、感受过阳光、感受过人类的情感变化。 香樟树叶的味道被风吹到鼻尖,还挟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又充斥进体腔、肺部,灌进每个毛孔和每条血管。 活过来的感觉,是这么美好。 薄暖阳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下,她咬咬唇,被他紧迫黏人的视线盯的手脚都局促了。 “你看路啊。” 话音一落,前面骤然出现一棵比其它树木要靠前半米的树,左殿一时不备,直直地撞了上去。 “......” 薄暖阳唇角稍动,不知道该表现的同情他,还是可以直接笑。 左殿揉揉额头,又垂眸瞧她。 “......”见他不改,薄暖阳别别扭扭的,“都跟你说看路了,老瞧我做什么。” 左殿舔舔下唇,循循诱她:“你牵着我走,行吗?” “......”薄暖阳无语的频次增加,她手指捏住裙子上的系带,“我们以前,会牵吗?” “当然,”左殿探进她眼底,“就一次没牵,还跟我闹来着。”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