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薄暖阳再再再一次被男人以半强迫半无赖的方式抱出了门。 临出门前,左殿回头一瞥:“小鬼,看好那两个小乌龟,别让他们来吵嫂嫂睡觉。” 左右:“......” 合着她得带孩子。 薄暖阳气恼着挣扎,声音在夜风中嘤嘤叽叽的:“谁是小乌龟,你说谁是小乌龟?” “他们老子是大乌龟,”左殿半边唇牵动,毫不害臊,“他们不就是小乌龟?” “你才是!只有你是!”薄暖阳愤愤然,“而且不是大乌龟,是老、乌、龟!” 左殿忽地敛颚笑了,他抱她跟抱个孩子似的,轻轻松松的,到了某个拐角,脚步一转,去了卧室的相反方向。 夏日夜色浓郁,园子里花草树木茂盛,阒静的夜沉淀下白日的燥热。 到处飘着园子里的植物香。 注意到他的方向,薄暖阳不由得一怔:“咱们去哪儿?” 左殿垂眸瞥她:“花房。” 庄园靠近他们卧室的后面开出了一片田地,每一块都用玻璃罩住,而每个玻璃罩中的温度都不相同。 但相同的是,里面种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全是铃兰花。 左殿抱着她进了其中一个花房,密密麻麻正在盛开的铃兰芳香馥郁,如盛夏飘落一场白雪。 “......”薄暖阳怔住,“别的花房呢?” 左殿眼睫半敛,将手里拎着的拖鞋帮她穿上,低声说:“都开败了。” 目前在开花的,只有这一个花房。 铃兰是根据气候来开,他不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便用不同温度的花房来控制气候。 他想着,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都好。 总会有一个花房的花开得正好。 她随时回来,他随时等着。 孩子们也随时等着。 花也随时等着。 她一个转身,他们永远都会在。 薄暖阳不清楚自己以前是否特别喜欢这种花,她能确定的,是她此刻,非常、极其的喜欢。 左殿牵住她手,沿着花房中间的走道,慢条斯理带她观赏。 女孩子娇娇弱弱的,花房温度比外面低上几分,他随手将自己上身的睡衣脱掉,披到她肩。 “......”薄暖阳的脸倏地红了。 除去那件上衣,男人除了一条五分长短的睡裤,身上别无它物,袒露着肌理分明的胸膛与腹肌。 腹肌之下是块垒清晰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睡裤下,让人不由自主想往下窥探。 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睡裤松垮卡在两胯,要掉不掉的勾人。 薄暖阳心跳失速,手指捏住他睡衣边缘,讷讷道:“我、我不冷...” “穿着,”左殿不由她分说,态度强硬的把睡衣纽扣扣好,“不想早点调理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