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吉普车从庄园内开出去,薄暖阳坐在后排,忍不住回头张望,高大的男人带着三个孩子站在那里,一脸她要抛夫弃子的怨夫样。 薄暖阳嘴角抽搐,嘀咕着什么怨种老公。 一直到出了庄园大门,薄暖阳忽地转身,凶巴巴地问:“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顾常庸手掌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声,“女孩子要温柔点。” 宋显镜笑了出声:“不给你两脚都是对得住你。” “你是来谢他的?”薄暖阳还在恼着,“明明是来气他的!!” 顾常庸好笑道:“这才多久,就偏着他了,都想起什么了?” “......”薄暖阳鼓了下腮,嘟囔,“没多少。” 偶尔一些模糊的片段。 拼拼凑凑的。 算是大概整合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顾常庸揉揉她脑袋:“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会头痛,医生说了,要顺其自然。” 薄暖阳咕哝:“我知道的。” 顾常庸打量她,气色不错,比之前在大院病歪歪的模样精神许多,人也生动活泼了,看样子,那男人把她照顾的很好。 顾常庸悄悄松了口气,明知顾问:“他对你好不好?不好就跟哥哥回家。” “......” 不知想起什么,女孩子的脸连同耳骨都浸上红晕,她忸怩着姿态,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话。 顾常庸和宋显镜都没听清楚,下意识追问。 “有时候挺好,”薄暖阳细细的声,“有时候很坏...” 后面这句话很轻,轻到两个男人只听见了前半句。 有些话不能对外人说。 薄暖阳抿住唇,扭过脸,佯装看窗外的风景。 她半边耳垂红着,无论如何都忘不掉那天晚上在花房中的失控。 可惜了她身后那一大片正在盛放的铃兰。 虽然后来释放过的男人抱着她又亲又哄,答应她会把这片铃兰重新种上,但薄暖阳一想起他逼迫自己,握着她的手不许停,害得她未来两天手酸的都拿不起来筷子... 小脾气蹭地冒了上来。 顾常庸是男人,还是个成了家的男人,女孩子欲言又止、不好出口的话,他心知肚明。 不论哪个男人在与爱妻阔别两年后,都不可能不冲动。 怕女孩子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将话题扯开:“暖暖,赵天蓝的事,有信儿了吗?” “......”薄暖阳骤然回神,“没有,会不会不是他啊?” 又或者,左殿并没有把赵天蓝藏在庄园,而是在其它地方。 有了这个猜疑,薄暖阳不大高兴:“他都不许我出门,自从回来,就出去了一次。” 她整整被圈在庄园一个月了。 顾常庸和宋显镜互看一眼,两个男人都啼笑皆非。 “他是不是怕你跑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