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老公刚才太凶?”左殿自顾自道,似乎不把她逗笑不能罢休,“不能吧,平时是谁一巴掌能扇掉老子两颗牙,不至于被一句话给骂哭吧?” “......”薄暖阳有点恼了,“谁一巴掌扇掉你牙?” 男人棱角凸起的喉结滚动,低低的两声笑漫出来:“那暖暖大漂亮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被他这么胡搅蛮缠的瞎问一通,薄暖阳那点郁郁给气没了。 她修剪圆滑的指甲在男人手背上轻掐,小小的给了他一个惩罚。 乡间的路很黑,两边未收的庄嫁被风吹动,晃着诡谲的影子。 伴着微妙的簌簌声,薄暖阳将车窗都关严实了。 怪吓人的。 左殿乐不可支:“有老公在,你怕什么。” “......”薄暖阳朝后座看,俩孩子睡得很熟,她收回视线,寂寂几秒,她忽地轻声唤他,“老公...” 左殿神色不变,极为淡定:“嗯。” 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薄暖阳定定瞧他,车内光线极暗,只能通过车灯偶尔折射进来的光,模糊不清瞧见他影影绰绰却更加立体深邃的侧颜轮廓。 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左殿也没催她,耐心等待着。 在某一刻,薄暖阳倏地悄悄吐了口气。 她纠结这些做什么。 她只要一看见左殿的脸,就有一种感觉,那感觉极为强烈,仿佛不管出了多大的事,都有他来扛。 他永远,都会把最柔软的怀抱向她敞开。 “算了,”薄暖阳眼睛弯了月牙儿,“不是什么大事。” “别呀,”左殿捏捏她指尖,“你这有事不说,我这心不踏实。” “......” “薄暖阳,”见她不说话,左殿目视前方路况,他模样像个混世魔王,却莫名给人安心的力量,“咱俩从认识到今天,也超十年了,不管什么事,你不该让老子问,自己就该过来找我说了,懂吗?” 她遇事爱逃他知道,但他希望她往他这儿逃。 而不是从他身边逃开。 薄暖阳觑他,小小声咕哝:“你别这么严肃。” “......”左殿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老子在生气。” 车子拐了个弯,直接在酒店门前停下。 男人侧过身子,手肘搭在扶手箱上,黑沉的眸子注视着她:“是打算在这儿说,还是到楼上说?” “......”薄暖阳被他摄人的目光攫住,头皮稍稍发麻,“你好凶哟。” 左殿:“......” “那我说嘛,”她压轻了声音,比不上窗边墙角根的虫鸣,“上次去医院,医生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