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因蛮姐儿被蚊子咬了一口,俩孩子睡觉的房间,左殿给插了几个液体蚊香。 薄暖阳在帐子里寻视一圈,确定没蚊子了,才把帐子门给拉上。 她拍拍男人手臂,小声嘀咕:“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吗?”左殿不以为然,“瞧瞧我姑娘的脸,多招人疼。” “......” 那也不用一个小房间插这么多蚊香。 从儿童房出去,屋外夜空星光点点,盛夏果实成熟的香味扑鼻而来。 左殿扣住薄暖阳的手,温柔低语:“陪你看星星。” 那张摇椅还在,已经清理过。 左殿半躺上去,握住她的手用力,施力下压,将她拽到怀里。 “自觉点,”男人拖着懒调,有点欠揍的口吻,“趴我怀里。” 薄暖阳很乖,趴好后,光洁的额头在他颈窝轻蹭:“都习惯了,一回这儿就老觉得咱们还没在一起。” 都不大好意思往他怀里趴。 “......” 夜色寂寂,有夏风吹过。 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的享受这片刻的恬淡。 墙角根有蟋蟀在叫,在树梢休息的蝉听见了,不甘示弱,此起彼伏的演奏着夏的夜曲。 “薄暖阳,”左殿忽地开口,嗓音磁沉而缱绻,“12年了。” 他们相遇相识,12年了。 他爱上她,12年了。 那时候外婆还在,村子里的许多老人都还在。 薄暖阳倚在他心房处,聆听他沉稳规律的心跳。 左殿垂目凝住她,指腹轻柔的在她脸颊上摩挲。 “还是好爱你。” 薄暖阳脑袋稍扬,跟他的视线对上,她眼睛弯的漂亮,像夜空中的星子都融了进去。 她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下。 男人嘴角噙笑,眉眼间的不羁明目张扬。 俩人不知在摇椅上躺了多久,不知不觉间,薄暖阳趴在男人怀里睡去,左殿规律地拍着她后背,细长的眼睛注视着那亘古不变的银河。 他生于宁市左家。 生来便享尽富贵。 玩物丧志、繁华烈锦过后,徒留心腔茫然,似有片地,始终空荡荡的悬着。 阴差阳错,他随外婆来了百谷镇,短短两个月,便遇见了一眼万年的姑娘。 屋内的两个宝宝,怀里的佳人,一点一点充斥填满他的心房。 走过的路,每一步都算数,他开始懂得生活的真谛。 - 在百谷镇的日子轻松而又愉快,每天除了带两个孩子上山下水,玩薄暖阳曾玩过的东西,便是被各家小伙伴们邀请去家里吃饭。 左殿不喜旁人打扰,礼貌性的拒绝后,邀请大家来外婆家聚一聚,以示歉意。 有左殿带头,一群男人也不敢使唤自家老婆,十分自觉的烧饭做菜。 而薄暖阳便陪着几位女客在葡萄架下喝水聊天,顺便搭眼瞧着孩子别闯祸。 黑虎老婆满眼羡慕:“你老公对你太好了,这村子里哪有老爷们煮饭做家务的。” “就是就是,咱们托你的福,也能吃到老爷们的饭。” 薄暖阳一张俏脸被讲得通红:“客气客气。” 薄文噗嗤地笑了。 正说得热闹,高大俊朗的男人从厨房出来,他一手拿着筷子,另只掌心虚虚托着,像是怕筷子上的东西掉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