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现在胡亥是越来越忙了,但是依旧坚持每三天去胡姬处一次。 “阿母,你都无法想象,当我提出通过识字让大秦武卒铸造军魂这个建议的时候,王老将军那个吃惊的表情,直接是拉着我的手啊,泗涕横流,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给一旁的小王将军都吓到了。” 胡姬宠爱地指责道:“王贲将军比我年岁都长,你怎能称呼对方为小王!” “哦,那我就叫他王贲吧,阿母,当时你是不在场,我不是小小高歌一曲么,王贲一听也激动了,扯着公鸭嗓子附和,都给我带跑调了。” 胡姬好奇道:“我家亥儿会唱歌,能否给阿母唱一曲?” 这点小心愿,胡亥自然满足。 一曲唱罢,胡亥夸赞道:“我虽一介妇人,但仍能从亥儿的歌声中感受独属于老秦人的力量,唱得真好。” 胡亥骄傲地仰着头,谦虚道:“这算什么,阿母,我还专门为你写了一首歌。” 胡姬闻言惊讶道:“为我?” “当然,阿母,你听听看有没有那个味道哈。” 胡亥捏着喉咙不断的试音, 从清脆高亢的童音,终于调整到一个略微沙哑低沉的男中音。 胡亥压着嗓子,低沉道:“阿母,准备好了么?” 胡姬被胡亥这一系列动作逗得不行,连连点头示意。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羊字刚落, 歌声又起, 与第一遍不同,胡亥放松了手指对于喉咙的压迫,嗓音由低沉变得高亢起来。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由压抑拘束,到自由宽广…… 胡亥连续唱了八遍,终于感觉到嗓子有些沙哑,便缓缓吞下尾音。 此时再看向胡姬, 早已双目通红,泪流满面。 孤单、冷清是胡姬给胡亥最深的印象,每次他来这里,总能看到对方无意识地在摆弄纺织机。 那种孤寂感令胡亥心疼, 可当他建议给胡姬配几个侍女,却总是被对方笑着拒绝。 草原人追求心灵与精神的自由,如果不能回到草原,那多几个人说话又有什么用呢。 这首《敕勒川》是胡亥早就想要献给胡姬的诗歌, 可他之前无论怎么回想都只记得作为千古名句的后半段,前半段他想了足足十几天才回忆起来。 “阿母,您别哭了,您再哭,我都要忍不住了。”胡亥钻进胡姬的怀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