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宿卫将军心中苦笑,这也许就是杨怀仁这一刻能做出来的唯一的选择吧。 笑完了别人,他又开始笑自己,杨怀仁没有选择,他有吗?他连想都没有去想,便微微摇了摇头,这种问题还用想吗?太可笑了。 作为宿卫将军,他的使命便是忠于皇帝,保护皇帝。 原来的皇帝被毒杀身亡,阴暗的金帐里的尸体已经开始渐渐变冷,新的皇帝在帐外的灿烂阳光之下,接受者百官的朝拜。 或许光明和阴暗的分别,本就没有那么清晰。 如果单单是从使命的角度讲,他应该带领他的属下忠于先帝,待颁布完了先帝的遗诏,他便可继续他的使命,忠于新帝。 但眼前的情况,忠于先帝,便无法忠于新帝,忠于新帝,便辜负了先帝,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困难的问题? 他手里握着的两张圣旨,不知为何开始变得发烫,宿卫将军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心里传来了阵阵的灼烧之感,而且那种灼痛的感觉,顺着手腕往上爬,最后来到了心脏。 他自嘲道,原来文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烫手的山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耶律洪基的遗诏,到底念还是不念? 宿卫将军似乎没有了选择。他想起了他的家庭,上了年纪的父母,刚刚学会了走路的孩子,还有温柔贤惠的妻子。 还有如今就在他身后守卫在金帐周围的那些宿卫军将士们,他不得不去考虑他们的未来,这一刻,他感觉肩上的压力好大,好像一座山,重重压了下来。 宿卫将军低头看着手里的两道圣旨,如果第一道成立,似乎第二道才能成立,这是杨怀仁答应过耶律洪基的。 但现在什么都变了,第一道已经完全不可能成立,那么第二道,他又应该如何处理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