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老倌儿轻笑,“人不可貌相,每个人都有他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借助后宫获得朝堂的势力,自古以来也不算是新鲜事了,章相公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 “那官家答应了此事?” 萧老倌儿摇头,“本来是想答应的,都让礼部那边订好了日子举行册封刘贤妃的典礼了,可惜发生了一件事,官家也只好把这事搁置了下来。” 黑牛哥哥问道,“什么事?” 萧老倌儿接着说,“说来荒唐,刘婕妤娘家有个娘舅,本来只不过是个街市上的地痞,因为刘婕妤甚得官家宠爱,便为她那个地痞娘舅谋了个从七品的县尉的差事。 这种事也常见,一人成了神仙,他家里猫猫狗狗也跟着沾点仙气,本来谁也不会为此多说什么。 可她这个娘舅从坯子里就是个蠢货,换了旁人得了这种好事,还不老老实实当差,轻轻松松拿朝廷俸禄啊,可他不行,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出门上街决不再走路,必须乘轿才行。 他要坐轿子也不算什么,后来这蠢人不知犯了什么牛皮疯,觉得皇帝乘坐的车舆挺气派的,就自己打了一辆舆,竟弄了八匹马去拉着招摇过市。” “嚯,这小子得疯成了什么样才能这么作死啊?”杨怀仁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知为何,萧老倌儿结合语境,还真听明白了杨怀仁口中的作死是个什么意思,“是啊,私下里造舆就已经是大罪了,偏偏这蠢货还用了八匹马去拉,这可不就是作死吗? 县里的读书人自然要把这种荒唐之事上奏朝廷,那一日朝堂上议论此事,可是愁坏了官家。 对那蠢货来说,他是真的无知,但这种事往小了说叫僭越,往大了说就是意图谋反,朝堂上有些看不惯章相公和刘婕妤私相授受的臣子们正好抓住了这个把柄,说要把刘婕妤的娘舅治罪。 这让官家就犯了难了,按律治罪,刘婕妤的娘舅就必须得死,要是官家徇私,连他那些亲自提拔起来的重臣也不乐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