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琼丹的儿子,曲景清,跟赵琼丹一样喜欢装平易近人。就是装的不伦不类。 他一出声,护卫们立即停下动作,恭敬退下了。 马鞭抵上下颌,抬起了楚陵的脸。 他脸上伤痕已经愈合,但是还有部分未落的血痂,与羊脂玉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曲景清扬了扬眉。 他伸出空着的那只手,一点一点把少年脸上的血痂撕了下来,个别地方用劲儿太狠,细细密密的血珠立即再次渗出。 曲景清懒懒道:“怎么着,想着让父亲看看你这副可怜虫模样,替你出头?” 楚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奴才没有。” “最好没有。”曲景清嗤笑一声。 “你信不信,我就是当着父亲的面直接抽你,他最多也就不疼不痒说我两句。” 终于撕掉少年脸上最后一点血痂,曲景清道:“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更别提人和畜牲之间。” “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吗?” 长睫轻颤,楚陵没有回应。 曲景清道:“说话,哑巴了?” 少年咬了咬唇:“奴才明白。” 曲景清看向不远处的观景台,上面前呼后拥的坐着两个人。 正是曲泽溪和赵琼丹,而紫苑站在曲泽溪身后服侍他。 “大点儿声。” “既然父亲来了,就让他听见。” “哦,还有,也让你那个下贱的娘听一听,省得她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用那些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段迷惑父亲。” 楚陵眼底闪过一道冰冷寒光。 须臾后,他依言抬高了音量。 “奴才明白。” 声音传出老远,旁边听到的人,眼里都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但看台上的紫苑仿佛无所觉般,照旧专心致志给曲泽溪剥葡萄。 赵琼丹哼了一声:“自己亲生儿子如此丢人现眼,你倒沉得住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