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八王爷到了宫中,见皇帝如此癫狂,问明缘由,也是好一阵的憨笑,“皇兄,真的,不是臣弟说什么,您天命就是带了福星啊!” “这扬州,利朕啊!!汝南王叛乱,沛丰县凭借小小一个县城,居然挡住了几万大军,西北闹灾荒,又是沛丰县找出了番薯,两广总督来报,他们番薯已经开始收了,预计能收上几十万斤,到时候就能缓解粮荒。 西北修水利户部那废物想半天,就腾挪出两三万两,这扬州就冒出来个谭家,居然辱骂朕,这不是平白给朕送钱吗?! 你说说,这扬州是不是朕的风水宝地?!朕前世莫非是个扬州人?!” 皇帝说完,又拿着司徒知府写的卷宗看了起来。 “要臣弟说,还是皇上您自己给自己造的福气啊,要不是因为那幅字,这谭家想要拿下他们,恐怕朝堂上又得吵翻天,据臣弟所知,这谭家应该是谢家赚钱的工具之一。”八王爷虽然外头玩起来high,但是朝堂上的利益纠葛,他是很清楚的。 皇帝这才点点头,说道:“这个,朕也知道。这卷宗里写,被砸的铺子,是扬州通判夫人的嫁妆,那字是那夫人的义妹,徐春晓,就是徐达的女儿借给她的。这裴家,怎么样,你跟我说说?” “皇兄的意思是?” “谭家倒了,自然有人要接手江南一路的盐引,我就想知道,裴家能不能担此重任,毕竟有了盐引还得收了漕帮盐帮,这可不是一般的商户人家能干的。看着这姓卢的,倒是还不错,朝中没有根基,官位又低,很好掌控,就是不知道......这裴家的实力,够不够。” 皇帝当然知道盐税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些年来,盐税一年比一年少,说明什么?肯定是私盐泛滥所致。 可他新称帝没多久,内外正纷乱不堪的时候,他也不想在盐商上下手,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能撕开那个利益的口子。 现在谭家合理合法的倒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此时不把人换上去,更待何时? “皇上何不让裴家先试试?或者干脆把盐引分给几家来做,江南向来丰饶,巨贾众多,谢总督与这事儿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是有谭家的证言在,皇上大可以避嫌的由头,把他调任出去,想来他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帝的权衡,不仅仅是对错,而是平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