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远古传说-《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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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雅语和汉语的语音和语法还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征,如单元音词根为主,缺少形态变化等。全面的语言对应表明两种语言确有亲属关系。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除语言方面的证据之外,在思维方式上也有大量的证据。玛雅人和中国人的基本思维方式的共同特点都是反映天人合一,自然与社会的一致。从社会发展的大方面来说,玛雅人认为兴盛、和平与富强同衰落、战争与贫困成周期性的交替。而这又和玛雅人的天文历法的计算有一定的关系,他们认为大约每13个历法上的20年就有一次祸福循环。例如奇钦伊查城的放弃和玛雅潘城邦的称霸,以及后来玛雅潘城的衰败和西班牙人的征服都表现了这种历法兴衰的周期循环。这种历史观与中国古代历史观是很一致的。

    玛雅人的基本人生观可以用“一切都不要过分”来概括,这与中国古代占主导的人生哲学“中庸之道”又非常一致。在这种思想指导之下,玛雅人很尊重自然环境。狩猎很节制,一是不愿滥杀无辜的动物,二是要给其他猎人留下觅食的机会。种田,焚烧林木,事前要祭祀,祈求神灵原谅和保佑,同时要按人口所需来量耕地,既保证食用,又不过多生产,破坏自然。所以玛雅人所追求的生活方式是人与人的和谐,人与自然和谐。

    玛雅人的天人合一思想表现于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很多都和中国人一样。玛雅人管诗人叫“阿风”,诗等于风。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里各地方的民歌也叫风。在玛雅人的言语里,花可以表示自然的花,也可以指人好色贪淫,与中国人相同。玛雅人所认为的颜色的社会象征也和中国人一致:红色象征权力,黄色象征吉祥,白色象征不实,所以白父等于汉语的伯父,白母等于汉语的伯母,这可说是很有趣的特殊一致。中国民间常管太阳叫老爷儿,玛雅人也普遍这样叫。中国古代楚国人管乳叫谷(粮食),而玛雅人则管玉米叫乳汁,管玉米棒叫乳房,又是特殊的一致。更为特殊的的一致是,中国古代管年叫载,起源于夏朝之前,这种时间观念同玛雅人一样:玛雅人认为每个年都由一种神来负载,一个接一个的班,所以年和载密切相关,一个年也就是一个神的负载物。

    玛雅人观念里人和自然的一致在玛雅语言里还有很多与中国人思维和语思维和语言相同的实例。玛雅人称呼小孩、小动物、鱼子用同一词al,表示人和动物的舌头和火焰(火舌)用同一个词ak,人的手臂(肢)和树枝也用同一个词kab表示,火kak则可以表示愤怒(怒火)。更有意思的是玛雅词tan可以表示堂屋(客厅),可以表示胸膛,还可以表示堂堂男子汉(成熟的小伙子,25岁左右的年轻人)。玛雅语tom是圆的,而tomtom则是乱,相当于汉语“团团转”中的团团。这些更是思维方式的特殊对应。

    玛雅人和中国人思维的共同特点在玛雅文字和中国文字的创作上也有所表现。玛雅文字中有象形字,如“田”,有指事字,如“中”,有假借字,如“中”假借为“种籽”,叉假借为“初”。而且田、中、叉字形也很象中国字。此外,玛雅文字中还有很多形声结合的形声字。玛雅人和中国人在思维方面成体系的一致,证明了玛雅人和中国人必然存在的亲缘关系。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不但在语言和思维方式方面有许多表现,在风俗方面也有许多表现。研究这方面的问题有时还能促进古代中国文化的研究。比如,上古中国占卜,如果说一个人数奇,就以为是不吉利。汉武帝与匈奴作战,不重用著名将军李广,就是因为给李广占卜的结果是数奇,不吉。怎么占卜,在中国已经失传。玛雅人占卜也有同样的说法,偶数吉,奇数凶,而具体的做法则保留了下来。玛雅人使用的是一堆玉米粒,先随便取出一些放一边,然后四个四个地数余下的。如果这四个一组的总数是奇数,剩下的也是奇数,即三粒或一粒玉米,那就是凶;如果二者都是偶数,那就是吉;如二者一个是奇数,另一个是偶数,就是凶吉不定。玛雅人和中国人不光在占卜的偶数是吉,奇数是凶的说法上一样,连对占卜人的称呼都一样。中国古代管这种人叫“日者”,玛雅人管这种人叫ahkin。ah相当于汉语的“阿”,汉语的“阿”不只在南方方言里普遍存在,古代人名也常加“阿”。在最古的《书经》里,商朝有名的大臣伊尹就叫阿衡。曹操的小名叫阿瞒。kin在玛雅语里是太阳,是日。所以ahkin就是阿日,换成文绉绉的说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玛雅人和中国人没有亲缘关系,这种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

    在占卜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还有另外的共同之处。中国古时候有一种用来占卜丢失的东西或人的方法,叫做圆光。让天真的孩子在镜子里看,据说能看到所丢失的东西或人在什么地方。玛雅人同样也有这种习惯,如果丢了东西就让小孩在一块透明的晶石片里看,说出看到的情况。玛雅人和中国人在娱乐活动形式方面也有共同的特点。玛雅人和中国民间一样,经常进行玩绳子的游戏。中国有一种玩法叫鸡爪扣,玛雅人同样也玩鸡爪扣,而且玛雅名字就叫鸡爪扣。都是把绳子两头结扎在一起,然后翻来翻去,套来套去,最后在中间绕出三个互相连结的扣,像鸡爪子。

    玛雅人和中国人一样,也玩掷色子。他们叫玩玉米,因为是用四粒玉米当色子,都有一面染成黑色。如果掷出两面或四面是黑,就是赢。中国古代掷色子,数目不定。可用六粒,都有一面染成红色,掷出四面红为赢,杨贵妃和唐明皇就这样玩过,玩法很像玛雅人。在风俗方面,玛雅人很讲究男女有别。吃饭时,男女不一起吃,总是男的先吃,男的吃完,女的才吃。走路时,如果一男一女相遇在路上,女的要回避在路的旁边,低头等男的走过去,女的再走。更有意思的是,一对夫妻走路,也不能并排走,而是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要保持一段距离。古代玛雅社会男尊女卑还表现在一些禁忌上:妇女生孩子,来月经,都不能让男人看到,看到就要倒霉。而且妇女必须保持贞操,男女通奸要处死刑。可见古代玛雅社会礼俗完全像古代中国。

    玛雅人和中国人风俗的共同特点是多方面的,比如解梦:一个人梦见掉牙,就意味着要死亲人。还有征兆:猫如果洗脸,就意味着要有客人来。当然这都是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的共同风俗表现,虽然属于迷信,但其特殊的对应特点则是值得注意的。在衣食住行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很多相同之处。在吃的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都用碗吃东西,不像欧美人用盘子。另外,玛雅人吃东西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席子上。中国人古代也是这样,要不然,怎么管吃东西叫筵席呢。玛雅人在席子上吃饭,这同他们的居住生活是有关系的。他们睡不在床上,坐不在椅上,而是在席子上,和古代中国人相同。说到坐,古代玛雅人分踞坐和跪坐两种方式,踞坐是两腿在前,屈膝两足着地。这和中国古代的踞坐一样。中国古代身份高的人踞坐,身份低的人跪坐。玛雅人也是这样,因为男尊女卑,所以妇女习惯于跪坐。

    玛雅人的住房同过去中国人的住房建筑方法是一样的,都是柱梁结构,先立四根柱子,柱子上架梁,梁上再架屋顶。普通人的住房为泥坯或茅草房,贵族的住房为石头建筑。另外,古玛雅人的国家是城邦,城中央住的是最高首领,向外依次住的是贵族、商人、手工业者、农民、奴隶。地位最低的人住的离城中心也最远,很像中国过去的帝王都城。说到贵族,玛雅人的贵族叫“子男”,和中国古代的叫法一样,想法一样。

    在衣和行方面,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共同特点。中国人在上古穿的衣服是一块方布,叫包方,也就是袍。袍就是包,从后往前包住上身,在前胸或一侧结个扣。玛雅人的上衣也是这样的一块布,叫pati,名称也近似于汉语的袍。玛雅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分成一些条幅。上古中国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叫裳。最早的“常”字就是“裳”字,是一个象形字。玛雅人管围腰布叫ex,x发近似sh的音,同中国“裳”字有共同的辅音。

    玛雅人重视道路修筑。他们的道路很像《诗经》里所说的周朝时代的道路,像一块放在地上的磨刀石,平坦而又笔直,修得高出地面很多。另外,中国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庐。玛雅人的道路同样也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叫lub,在发音上同中国的“庐”很相似。

    上古玛雅人和中国人在葬俗方面也有共同特点,特别是儿童的埋葬。一是用瓮棺,二是瓮棺上部或盖上凿有小孔。玛雅人陪葬小孩还有母亲的一段手指。这自然令人想起我们中国人经常描述母爱的一句话:十个手指头咬哪一个都疼。很可能这意味着中国人在很古时也有同玛雅人一样母亲咬断手指陪葬夭折孩子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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