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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黎曼闷闷地说道。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霍建晟有些不解地问道。

    黎曼抬眸看向霍建晟，“因为我没有想到你会帮我，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就……连朋友都不算吧？你这样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还你这份情……这对我来说，压力很大，当然，我很感激你能帮我，我也确实需要人帮，所以，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肯帮我。”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连朋友都不是？”霍建晟心里莫名地感到不舒服。

    黎曼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我们……是朋友吗？”她怎么不知道？

    “我们在一起吃过饭，难道还不算朋友？”霍建晟气道。

    哦，原来在一起吃过饭，就是朋友了。

    黎曼表示，当霍建晟的朋友还真容易。

    不过这样的话，她怕说出来伤到霍建晟，就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把我当朋友的。”

    这也是事实，因为每次霍建晟都撞见她的不堪。

    霍建晟的脸色缓了下来，说道：“怎么会。”

    黎曼挺感动的，衷心说道：“谢谢你霍先生，谢谢你把我当朋友。”

    霍建晟摆了摆手，“行了，我也不能呆太久，我帮你请个律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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