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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快走吧！”

    陈小慧看不得黎曼这个样子，连忙催促她离开。

    黎曼打了一辆车直奔机场，并且在手机上买了最近的一班航班。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下飞机后，她打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的门口，她看到了妈妈。

    十一年没见，妈妈苍老了许多，原本光滑紧致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两鬓也长满了白发。

    她的背微微驼着，孤零零地站在医院门口。

    黎曼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张燕也看到了黎曼，她几乎认不出女儿来了，心痛到无以复加，泪流不止，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过得不好啊，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回来，黄德翰也没有陪着她，孩子也没有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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