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用,这样就行。”陈长安笑道。 方晓雨开着车,一个小时后,来到了田明绥口中的那位病人家中。 这里是郊外乡下,不远处是一条大河,陈长安一进这病人家院子,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现在还没到冬天,气温也不凉,还都穿着短袖,但这个院子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太多了。 再往里走,他看明白了,这里到处都是冰块,冰箱,冰柜。 大冰块到处都是,不冷才怪。 三人走到门口,田明绥喊了一声:“袁先生,我们来了!” “进来吧!”里面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 三人走了进去。 院子里冷,屋子里更冷,陈长安看到,一位年纪六七十岁的威严老者,盘膝坐在一张冰制成的大床上,四周空调吹动着冷气,使这张冰床不会轻易化掉。 田明绥给陈长安介绍:“这位是袁不破,袁先生,我叫他先生,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袁先生其实是我的师父,我的一身本领,全是他老人家教的。” “袁先生,这位是陈长安陈军医,他虽然是我部的军医,但只是挂名,没有实际服役,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是京都某位老将军亲自批示下来的。” “不过陈军医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我今天把他请来,给您看病。” “陈军医好年轻呀。” 袁不破笑了笑,道:“陈军医,不知道你可看出老夫得的是什么病了?” 陈长安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 在袁不破的一条大腿上,膝盖稍稍往上一点,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这伤口一看就是时间久远,但奇怪的是,虽然现在没有流血,但却没有任何要长好的迹象。 “我腿上这道刀伤,十几年了,一直都长不上,我呆在这冰屋还没事儿,可如果我离开这冰屋,他就会像正常伤口那样出血,这冰屋我也不想待呀,但是没办法,得活着,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都有,我还没活够呢。” 田明绥叹气:“陈军医,我老师腿上这刀伤,能上的药,什么药都上过了,但就是好不了。” 看到陈长安没说话,袁不破笑道:“明绥呀,我看你也别难过这小家伙了,带他走吧。” “老师,陈军医还没开口呢,您先别这么泄气呀。” “我这不是泄气,是想明白了,我这伤呀,谁也治不了,我以后,半步也离不开这冰室喽!” 陈长安一笑:“袁老先生,你可不能这样说,依我看,你这伤,只要叫个医生就能治。” ”叫个医生就能治?你开什么玩笑,怎么治?”袁不破冲陈长安瞪眼。 “你这小家伙,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要是叫个医生就能治,我至于在这里冻十几年吗?” 袁不破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说说,怎么个治好?” “把带刀伤的部位切了不就好了?” “断条腿也比天天在这冰屋受罪强呀。” 袁不破,田明绥全怔住了。 “袁圆!” “给爷爷拿刀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