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王氏哪能让三儿挨揍,立刻和赵老头翻脸。 赵老头只说了一句,“你要拦着,我马上休了你。” 赵王氏和赵老头生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心里有些怵,可是看到赵三河被打的直叫娘,心疼地不行。 就要夺过棍子,和赵老头打起来。 赵老头有旧疾,再加上多年不干体力活,力气还没有赵王氏大。 争夺中,一下子被赵王氏推翻在地。 赵依依本想躺下休息休息,听到外面的动静,认命地起身。 她是上辈子欠了赵家人的。 林砚也要跟着去看,被赵依依制止。 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定是今天又下床了。 “你身上的药可是值三两银子,你再乱动,可就浪费了。”赵依依又拍了拍他的头发,“听话啊。” 再一次被当成小孩的林砚,白净的脸再次红润起来。 赵依依出去时,赵老头已经被扶到木凳上,看着状态,应该没啥大事。 院子里,寂静地可怕。 赵王氏大气都不敢出了。 赵老头手指紧攥着棍子,看向赵王氏:“你回娘家吧,赵家容不得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包括准备看热闹的赵依依。 赵王氏浑身都软了,瘫在地上,“赵四根,我嫁给你那么多年,当牛做马,还把孩子拉扯大,你如此对我!” 她越说越委屈,说话都带着刺,“你年轻受了伤,不能干重活,只能编个破篮子,整个家都是我养起来,你凭啥让我走!” 赵老头低着头,手里卸了劲,棍子落到地上,“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就拿什么。” 他抬起一张苍老的脸,看向赵三河,“三河,你娘在外面挨揍,你怎么能看得进去书。你得这个秀才有多重,你自己最清楚。” 赵三河捂着胳膊,还要辩解,又听,“以后,你想读书,自己挣钱。家里不会再供你。”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赵三河才知道惶恐。 哀求道:“爹,我知道错了。” 赵老头叹息,不再言语,他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的好儿郎,能闯敢干,去了不少地方挣了不少钱。 可是,一场徭役让他差点瘫在床。 当年,他本来有机会治好,三弟卷走了他看病的钱,娘偏心小妹,也不肯给他出钱治病。 昔日的家人翻了嘴脸,再加上病痛让赵老头渐渐消沉。 尤其是娶了赵王氏后,别人说他靠女人养活,更是让他抬不起头。 没想到,他一向看不上的孙女,果敢坚定,从她身上,赵老头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混沌那么多年,仿佛给了他当头一棒,把他打醒。 可是,那么多年,这三个孩子已经让他养废了。 赵依依看着赵老头佝偻的背影,突然有几分可怜赵老头。 一大把年纪,一直被人看不起。 养的儿子也全是扶不起的阿斗。 她也有几分理解赵王氏的嚣张,这个家男人立不起来,她若再好欺负,早就被人吃的不剩。 赵依依知道赵老头说得是气话,他不过是想敲打敲打赵王氏和赵三河。 不过,已经养了几十年的性子,真能掰过来吗? 赵依依不知道,这些也与她无关。 她只要把娘和小童养夫照顾好就行。 眼看到了晚饭点,刘春香和顾文淑去河边洗种子,赵大河和赵二河又砍了些粗木头,给鸡建个简易的笼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