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后世的星座学就是一门典型的数据统计归纳学配合心理学而形成的学问。 就比如说,袁天纲看人寿命这东西,实际上在大唐,李恪了解过,大唐的道教道士,多多少少都接触过医学,孙思邈就是道士呀,也就是说,不少道士都懂得望闻问切那一套。 而相面这门学问,李恪就以个人想法猜测一下,咱举个例子,有没有这种可能,比如说后世大家都知道的唐氏儿患者,有相当一部分的脑袋偏大,即便是一些脑袋不大的,但是也有相关的症状,他们的五官发育是异于常人的。 然后道教的先辈们,因为可以说最先靠近行医的那一批,他们于是就发现了这个规律,然后一部分先行者,就将这个东西记录了下来,因为不知道原理,然后他们以结果推导过程,记录的时候,记录有如此面相的人,大脑发育一般都相对迟缓。 作为一个非常兴盛的教派,道教在华夏大地有着足够多的信众和人,于是不断的有厉害的道士学习相面,然后又逐步的验证,修正相学这门学问,一代代的流传下来,相学越来越完善,其实这本身就是归纳的一种过程。 这个过程当中再配合一些识人技巧,记录下来,揣摩一个人的性格也就八九不离十。就像是孙思邈,他即便是不学相面这门学问,你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孙思邈,在见到一个陌生人之后,跟他交谈几句,能不能通过看穿他的气质打扮,然后大概揣摩到他的性格和为人? 李恪觉得肯定能做到。 将这种经验也融入到相面学里面,一些足够聪明的,能够举一反三并且融会贯通的人,变成一个相学大师,非常有可能。 不过李恪说的轻松,李淳风和孙思邈听来却是有些无语的,他们对袁天纲看相的是挺相信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