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河上秋夜比陆地上更凉。 夜深后万籁俱静,在船上能清晰听到运船破浪声。 三个少年人坐于甲板,四周拢温柔朦胧月光。 苏安鬼鬼祟祟从阔袖里摸出一坛酒,贼笑,“吃饭的时候毒爷爷踢开的,我给悄悄藏起来了,咱来点?” 甜宝跟白彧双双斜眼,“喝个酒你那么鬼祟作甚?整得跟做贼似的,开坛!” 酒坛打开酒香四溢。 两个放豪言的一口酒入喉,纷纷变脸,跟吃了一大口泡过黄连水的辣椒。 苏安捶腿大笑,又被另俩摁着捶。 “这一年多我跑了大半个大越,一个人出来行走确实更长见识,什么事情都需亲力亲为,遇到难事或阻滞也需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就连喝酒,也是这趟出门学会的,哥行走一次能喝一坛酒不醉不倒。”苏安往后半躺,仰头望月,“跑了那么久那么远,得到的最大收获是——” 他故意顿了下,等白彧跟妹妹看过来,才慢悠悠说出下文,“哥开始虚伪了。” 另俩默了片刻。 甜宝一脚踹过去。 白彧笑骂,“滚。” 三人再次笑成一团。 白彧也跟着往后半躺下来,将发生在身边的事缓缓道来。 甜宝话少,便由他说。 “……得到的最大收获是,打得真痛快,哈哈哈!” 相互交代了分别近两年各自的信息,三人也没回房睡觉。 其实出来这么久,大家都有变化及成长。 唯有一点没变也永远不会变的,是无论身在何地何时,他们都想家。 想那个只要他们回去,便能拂去他们一身风尘的地方。 运船在河上跑了十多天,中途特地选在徐州码头靠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