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青本就烦闷,看到这二人兄友弟恭的样子,恨不得举剑杀了他们,竭力让声音平缓下来。 “按察司怕是留不下二公子这尊大佛。” 柳相守看着二人的样子,弯唇一笑,“小安,马车在外面等着。” 随后气度雍容的朝陈君泽行礼离去。 陈君尧将后续的事情交代吩咐下去,命人将肖若符关押下去,处理掉崔六娘的尸体,与陈君泽到门外交谈。 小喜鹊不方便出去,只能在堂内找了个凳子坐着等待。 见四下无人,柳相安才沉沉的叫了一声,“阿青。” 秦青冷着脸,“柳二公子若无事就自便,本官今日起休沐三天。” “阿青,我知你心中不忿,可那人不是等闲之辈,现在拐卖案告破,你立下大功也该是歇上一歇。” 秦青目光利剑一般的射向柳相安。 “崔六娘,肖若符哪个是等闲之辈,我秦青岂是怕事之人,谁人不知那赵逢延是丞相大人的门生,一路上没少受你们柳家提携,火不烧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痛,现在轮到自己了,就只会官官相护! 柳相安,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秦青在这按察司中一日,盛京的狗官便一日睡不安稳!” “秦青!” 听到秦青的言语明里暗里的指向自己父亲,柳相安也冒起一肚子火。 他自幼便受到柳渊的谆谆教诲,熟读四书五经,学习六艺。 在他心里,父亲和大哥一样都是端方君子,备受百姓爱戴的人。 现在被秦青明指暗讽的,一家子都成了卖国贼,柳相安自然不愿。 “我知你生气,可你不能如此血口喷人,我父亲官至宰相,辅佐圣上,兄长凭一己之力夺得状元榜首,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你怎敢如此乱说。” 听到柳相安的吹捧,秦青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都险些不顺。 踩着累累白骨,踏着条条人命,也配的上这一身的荣华富贵! 秦青气的脸色发红,声音沙哑。 “乱说?方才是谁一直在堵我的话!崔六娘明晃晃的死在眼前,当下就应该立即追击,可你观所有人,只有我的人追了出去。 还有你们兄弟二人为何跟崔六娘如此熟络,其间弯绕你说的清楚吗,你敢让我明明白白的撕开去查吗!” 柳相安第一次见秦青如此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质问自己,只觉得她眼眶发红,几欲落泪。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气氛僵住,秦青气的浑身发抖,单薄的身子几乎要裂开来。 小喜鹊不合时宜的轻咳了一声。 “那个,不好意思,我还在这里,不是故意偷听的。” 秦青愤愤推开柳相安,一个人迈入雨幕中。 孤寂消瘦的身影在阴雨中更显落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