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归说,做归做,那都是建立在确信自己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基础之上,眼下,温纯和徐作看着东厂番子们恼怒的眼神,还真不敢乱来,生怕自己被伤着什么地方。 他们这些尊贵的读书人大老爷的命可比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东厂番子的命值钱多了。 但是又不能就此停下,于是乎温纯再次祭出了道德武器。 “阉竖!你想做什么?你想在天子脚下杀人吗?你想让天子看到血吗?你敢吗?!” 温纯正气凛然的顶着张诚。 张诚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嘴角。 “咱家是陛下的家奴,家奴自然不敢冒犯陛下,但是温左都御史,你倒是有这个胆子,让咱家流血,你说,咱家到底要不要让陛下看到这血,看看你们这些大臣是如何欺辱陛下家奴,欺辱陛下的!” 温纯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忙指着张诚骂道:“呸!狗阉竖!你这等阉竖人人得而诛之!你的血是奸佞之血!我等的血是忠良之血!奸佞之血就算流干了都不可惜!忠良之血一滴都不可浪费!” 张诚心中更加恼怒。 然后他不再与温纯废话。 “赵阁老,沈阁老,咱家奉旨召你们入宫,你们且安心等待!” 说罢,张诚一挥手,指向了这些嘴炮们。 “把赵阁老和沈阁老带过来!如有阻挡,不惜一切代价除之!” 温纯和徐作心里一慌,面色上更加恼怒。 “阉竖尔敢!!”×2 “你看咱家敢不敢!” 张诚怒目圆瞪。 他是皇帝的家奴,他的一生只为皇帝而活,皇帝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是他的立身根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