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文壁转身看了看张维贤。 “萧如薰他……真的想造反吗?” 徐文壁眨了眨眼睛。 “英公,这都什么时候了,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是否想造反,重要吗?英公,此事,莫须有!” 看着徐文壁咬牙切齿的样子,张维贤为之一愣。 “对……对,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定公,你……你快去找沈一贯吧!” 徐文壁摇了摇头,转身告辞离开了。 张维贤目送徐文壁离开,然后,缓缓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勋贵早就被文官圈养起来了,也早就落入了圈套之中,那么多年了,勋贵和相当一部分文官都是共生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任何一环出了问题,大家就都不好,这一点,大家有着相当程度上的默契。 皇帝是唯一的变数,皇帝安稳的时候,大家好,皇帝不安稳的时候,大家朝不保夕。 眼下,是一个十分特殊的时刻,皇帝的行动已经不仅限于纸面书写,而进展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步,一个威胁到所有人性命的地步! 借着不甚明亮的烛火,他抬头,看向了自己右手边墙上的两幅画像,两幅成为张家子孙后代护身符和富贵的依凭的画像。 一幅是河间王张玉的画像,一幅是初代英国公张辅的画像。 “老祖宗,我做的对吗?” 张维贤望着两幅画像上英武不凡的祖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张维贤迷茫的时候,时间并未停止流动,远在大同杀胡口大营的萧如薰也终于等到了朝廷召回有功将士回京参加献俘仪式的诏书。 第(3/3)页